沈念怅然的望向他,以及他所说的话。
……
下午,一直到了晚上七八点,陪着沈母吃过晚饭后,沈念准备回去了。
临走时,人还未走远,就听见背后沈母的声音,“记得,戒指在我床头柜的最底下抽屉,一个黑色盒子里。”
沈念顿下脚步,犹豫了下,随后她回过头,诚恳道,“妈,您放心吧,明天,我一定会把五十万还给他。”
出医院后打的是的士,车大概开了将近半小时,拎着早上笨重的行李箱,前面是一片有些破旧的小区居民楼。
在往里进的同时,沈念又接到了电话,是沈母的,问她到了家没有,显然,是来查岗的。
确认无误挂断电话后,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夜色和路灯混杂在一起,将偏昏暗的光线映衬的天愈发的暗沉,远远的,就看见前方停着一辆与现场环境格格不入的迈巴,崭新的顶级豪车以及倚在车门上英俊的男人,早就将过往无数人的视线竞相吸引去。
男人听到声音抬头朝她看了过来,菲薄的唇上噙着似有若无的凉薄,地上的影子被拉的修长,显得寂静,深沉的视线专注而灼灼的注视着她,站在那里,等她走过去。
沈念刚走到他面前,男人就站直了身躯,垂放的手扣着她的腰,整个人就将她扯进怀里。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又有一种男人专属的薄荷清香,组成一种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霸占感。
她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有好几个熄灭的烟蒂,好像是两三年前,那会儿他总是抽烟,每次从公司回来,家里的书房房间总是乌烟瘴气的,后来有次她过生日,生日愿望是以后不许他再抽烟,他就再没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