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迫使她正面对着他。
有清冷的月光撒下,可以隐隐看清楚他的五官跟轮廓,在暗色中绷的很紧。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被锁在身下的女人,嗓音依旧是像刚才那般沙哑粗噶,“念念。”
她偏过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他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不依不饶,“念念,很难受。”
闭着眼眶,继续装死。
实际上在之前洗澡时她就知道,这一晚恐怕不会太平。
但记着她现在再怎么都是伤员,他要是真敢做,她绝对让他一辈子别想再称心如意。
“不碰你,嗯?”说话间,灼灼的热气萦绕在她沉默的周身,低低哑哑的语气,引的她精神濒临战栗,“帮我,好不好?”
“是谁刚刚说不会欺压弱者,现在这是几个意思?”
男人双手紧紧的拥住她的身子,哑着嗓音,陈述说,“刚刚帮你洗澡上药,是我高估了自己。”
“据我所知,这种事情并不一定要女人才能完成,我累了,要睡觉。”
他没半点犹豫,低头就扣着她的下巴埋进了她的唇间。
沈念是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当初吻技可是差到每次当着他的面吐槽,究竟什么时候,有了这般质的飞越。
原本以为这样应该也够了,他该收手了,但是没有想到,在被他吻着的同时,他恶劣的抓着她的手,等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她几乎是尖叫着出声,“混蛋!”
偏偏男人就跟着迷了一样享受她此刻的谩骂跟怒意,转辗反侧的吻着她的锁骨,喑哑模糊的低语,“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