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还有些朦胧,沾在露珠朝南的窗户上,玻璃上的雾气模糊了室内大片光景。
沈念睁着眼有一会儿了,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块玻璃上的景色,企图从被遮掩了的画面中望见窗外的色彩。
她记得她昨骂了他多久,久到最后连嗓子都哑了,鬼知道他昨天经历了什么,一次,两次,怎么都不够。
甚至等她快要昏了过去,连姿势都是他摆的。
双脚根本没有力气站稳,酸软疼痛的随时都要栽倒下去,后半夜她实在是饿了,一整天都没怎么吃过饭,哭着闹着让他停下,最后迷迷糊糊中好像吃了碗面。
“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放置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一阵悉率的声响间,沈念颤着睫毛,拧眉说。
身后的男人即便没出声,但沈念多少知道他此时此刻脸上写着什么,缓缓,低沉暗哑的嗓音从后穿透而来,“生气了?”
跟着手自然的将她圈进怀里,坚硬的下巴贴在她柔软的肩膀,她全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我敢说生气?”沈念失笑,凉凉的道,“一句不伤心还没说,我一晚上差点死在你身下,这一句你岂不是要我直接去死?这次打算在哪儿?卫生间?阳台?还是……书房?”
男人的面色未有变化,只是眸子愈加的深了深,清早凌乱的发型平添一丝慵懒随性,却遮掩不住他深邃五官下俊美的轮廓,淡淡的问,“那里很不舒服?”
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有掉过眼泪,可却是死死的拒不配合,他看着实在是生气,没有想那么多……
上身赤裸,胸口传来睫毛刮过的酥痒,他皱起眉头,看见怀里低头不言的女人,语气虽带着急迫但小心又加深一些,“我在问你,回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