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样做,你一副雷打不动的死样子能耗上我一天。”
他看着她,也不在意,削薄的唇有淡淡的咖啡渍漫过,划下冷笑,“过来,坐到我身上,帮我擦干净。”
“向南琛,你能不能痛快一些,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不擦是吗,那等我回家换身衣服再说。”
沈念登时厉眼一睁,手掌心松了又握,气的抽来几张纸巾,走过去,白色的纸巾刚接触脸颊就映出湿润的灰调,只是手被握住了,“没听懂?我说的是,坐到我身上擦干净。”
“擦干净就没事你这人还真是……”
在她话还有余于唇齿间未完时,男人只手挽住她的腰,大掌分明的扣着她的身子按进了怀中,炙热强势的吻火热植入,封住了她的所有埋怨。
勾着她缠绕,期间,几乎同时也尝到了苦涩的咖啡味,呛进喉咙里。
手指拨开了她两鬓旁的碎发,低哑又模糊的嗓音像烙铁一样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你怪我拖拖拉拉,我是不是也该怪你明知故问?嗯?”
一瞬间大脑停止了运转,唇上的力道也变得轻薄起来,她没说话,默默的看着他,忽然有种无力的交错缠绕在了心底。
避开他灼热的呼吸,她沙哑的开腔,“你的意思,只有我到你的身边,作为交换,你才肯撤诉?”
他摸着她的手,带领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为他拭去脸上的污浊,“不是交换,是你本该回来。”
她忽然拽紧了他的衣领,无法理解的低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就准备一直这么要我待在你身边?向南琛,你自私的够可以,凭什么好处就你怎么拿,恶人就我来当?”
让她背着他们婚后也跟他住在一起?那成什么了,被圈养的小三?情妇?
男人瞥了眼被她抓着的衣角,唇瓣掀起淡淡的弧度,又低头吻上她的唇,不似刚才的深吻,是轻啄在她的唇角上,像某种情绪的安抚,“怎么会,我疼你都来不及,让你去做恶人?在你眼里,天底下坏事做尽的不都是我一个人么。”
沈念想躲开男人失控的吻法,却又避之不及,身子都被他拿捏在了手里,只能勉强往后依靠。
总觉得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无比的荒唐。
他一直对他的即将进行的婚礼不正面回应,可一边又来这里强迫她,这个男人,是不是精神分裂的快疯了!
良久,撑着额头实在是想累了,她淡淡的问道,“我要是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会逼到我答应你为止?”
他笑的肆意,似乎乐意回答她这个问题,“我的目的还不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