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苏老先生说过,腰牌、令牌不能随便雕刻,不同身份等级令牌材料不一样。
木、铁、铜、银、金,是腰牌令牌专用材料,每一块牌子的背后代表一份权力,黄金令牌至少是一品官员以上的人才有资格用。
长念捡到的牌子,分明是代表身份的腰牌,而且是黄金,可见牌子的主人,身份不简单。
水鹿没有打成,休息一天,众人恢复斗志。
有铁小山他们陪伴银树三个,长念开始带七尾凤一起去打猎和实战训练。
三、四个人、一条狗往来于山林间,设陷阱,下套,围猎一些落单的野猪、山羊等体型中等的猎物,挖草药,偶尔遇到能吃的也挖些。
在实战训练中,铁大山和朱泉的弩用得越来越好,命中目标机率上升不少,扬言要与朱泉做夫妻档的秀洪三天二头陪朱泉进山。
他们四个人结伴而行,只要他们不贪心,不去挑战高难度的猎物,如大黑仔,黑豹之类的,生命安全就能得到保障。
长念算是全能猎手,她精湛的箭术加上原主追踪、躲避猎物的本事,还有七尾凤灵敏的五感,简直是开挂人生,她输就输在力气和体力上。
太阳准备下山,在山里转大半天的长念、铁大山留下二只受伤的野鸡,其他的全让朱叔带下山,到镇上卖掉。
“长念,干风姜五百文一斤,像之前那般,民心大药铺掌柜说大量收购。”
五百文一斤,听起来是好价格,但晒出一斤干姜片得七八斤湿姜,胜在风姜好挖,不远,比做泥器容易。
“朱叔,这几天天气好,我们明天一起去挖风姜吧,在山里晒干再带下山,这样轻松些。”长念抬头看看天,估计,太阳晒一天,风姜能干三成。
“行,明天我和你秀洪婶上来。你们回去小心点。”
对于朱泉来说,这些日子是他进山最舒服的日子,有长念他们在旁,他的心定许多,至少受伤还有一个人扶着。
不用像以前一样老是担心自己遇上大黑仔或受伤掉到山脚里叫天天不应,每次进山来去匆匆,遇到野果什么的也不敢停下来摘。
“好,朱叔,你下山也小心点。”
铁大山点头应道,这些日子的相处,渐渐习惯朱叔和长念做事方式。
越是了解长念,越是觉得长念了不起,从敬佩到崇拜,他甚至在长念的身上看到三叔的影子,一样的聪明、护短。
“长念,我来背。”铁大山用空筐子与长念身上的草药筐交换,二人,一高一矮向石洞方向走去,七尾凤走在前面当探路先锋,纵然走上很多次的路,长念仍未敢大意,一步一步,小心谨慎。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顺便拐道取松油,人多,他们松油用量大。
不料,松树林里所有接松树汁的竹筒都被人取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也许,那些人取走。”
铁大山猜测道,他们在山里这些日子,就只有那天在碧水湖遇到那二个神秘人。
长念不开心叹气,虽是山里的东西,但她也付出劳动力,整片松林那么多竹筒全都取走,那是银树他们一个一个削的。
“别生气,回头,我们再把竹筒接上。”铁大山安慰,山里这么大,松树林不止这一片,大不了,他们去别的地方接松油。
“嗯,也只能这样。”
长念点点头,她又打不过人家,只能自认倒霉,她不死心跑到最后一棵取汁的松树去看,一脚踩空,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滚下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