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救,多少银子都救?!”张家少爷不在乎银子,只要黑将军能好,能斗,什么都行。
“张少爷,狗不是人,它是畜生,它不懂听人话,这个腿伤少则养二个月,多则四个月,谁让它乖乖躺着不动受伤这腿几个月,骨头没长好,这脚就废了。”
老大夫看到铁大山仍在渗血的手臂,医者父母心,说道,“公子,老夫为你看看伤势。”
“有劳老先生。”大山就近坐在椅子上拆下自己绑的布条,让老大夫清理伤口、上伤包扎。
张家少爷听到黑将军真的废掉,紧握拳头上前,对上官大人请求道,“上官大人,他出手打伤我的狗,我要他坐牢。”
“这事起因前前后后,你很清楚,在场的人也很清楚。一,你的狗主动去咬大山的狗,你作为其主人不但不喝止,还怂恿起哄,视为恶意纵狗行凶;二,大山从始到终没有答应把狗卖给你;三,在你的狗扒门时,大山多次让你带狗离开,并警告你狗破门而进他就会用椅子砸下去护他的狗周全,而你没有。说到底,责任在你。”
张家少爷阴沉着脸不说话,狠瞪着铁大山,他不服气!
“但是,他动手打残我的狗是事实!!我要他赔一百两,我要他赔我!”张家少爷忍了忍,指着铁大山提出自己的要求,“赔不了,卖身给我二十年抵债!”
一百两,他料定眼面这个泥腿子绝对没有!
“张少爷,我没有错,这银子我不赔。”包扎好的铁大山站出来反驳,“我只赔我打破的这把椅子。”
“不赔你也得赔!!”张家少爷发狠扑上来想打铁大山,铁大山一个侧身避开张家少爷的身躯,张家少爷更是恼羞成怒双眼发红再次扑上来。
上官大人身后的随从上前把二人隔开,阻止张家少爷的行动。
“你要闹上公堂吗?好,来宝,去报官!”上官大人严声道,“我就看看,恶意纵狗伤狗伤人是何下场?!”
“不用!!”张家少爷咬了咬牙,气愤剜了铁大山一眼,真的闹上公堂,有上官轩坐镇,审起来,自己也占不到什么好,反而白白去牢里坐了几天。
“我记住你!!”
张家少爷离去前面目狰狞瞪铁大山一眼,才带着满腔的仇恨离去。
上官轩夫妻和铁大官寒喧几句,告别离开。
看热闹的人已经离去,长念看着厢房内一片狼籍中晕死过去的黑大狗,默默蹲下来,“大山哥,把狗四肢绑住,让它不能起来,免得它醒来乱动令腿上的伤更多严重。”
“长念,这狗?……”铁大山不明白长念对这狗的处理方法。
“这狗,我们带回去。”说着,长念捡起地上二根大椅子脚和三根小而扁长的木片,扯下沾满菜汁的脏布桌撕成长布条,“张家少爷将它遗弃在这里,我们不救它,它只有死路一条。”
狗本没有好坏之分,有的,只是主人灌输给它的习惯。
“它的脚还有救?”
对于狗,铁大山没有长念认识多。铁大山抱起银枝、银雪,让他们同坐在一张椅子上,让银树照看,他蹲下来帮忙。
“也许。”
能不能好,她不敢保证,她想尽自己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