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一听到李氏还是说没有,铁全安勃然大怒,一把踢倒床边的凳子,“没有?你能偷偷能小珠塞银子?!没有你能送小珠儿子一两重的长命锁?!没有你能给铁全康纳外面那朵娇花?!没有你给每个月最少给铁全康五两?!”
李氏房间里的动静引得铁家人好奇探头窥探,尤其是爱娇,嘴角含笑,心情大好则耳倾听外面的一切。
李氏房间里继续传来铁全安越来越高拔的声音——
“同样是儿子,为什么他铁全康就能名正言顺,拿的银子去逛青楼抱女人?!我却要一两都难?!”
“儿啊,这哪能比啊,六儿他将来是做大官的,他是青楼是与同窗、尊师打好关系,为以后的官道铺路。”面对儿子的质问,李氏弱弱反驳,她是偏心六儿,谁叫六儿能读书,能给她当官太太的希望。
“呸!!怎么不见去年金科榜首天天泡在青楼,和同窗、尊师打好关系?!什么关系得去抱女人?人家榜首郎从来不逛青楼抱女人,还不是金榜题名。”铁全安极为不屑地啐了一口。
“这……这哪能比,人家有苏家撑腰,苏家有的是银子。”
这事,李氏听六儿过说,但是有什么办法?
苏家没看上六儿,反而看上铁大山,不然六儿也能得到苏家的支持。
“撑腰?!这些又是铁全康说的吧!!你死心吧,铁全康不可能做官,不然当初你们去苏家提亲,人家没看上他反而看中铁大山?!”
“你胡说!!”
立在门外偷听的铁全康,终于忍不住踢门进来打断铁全安的话语,和铁全安扭打在一起,铁全康不允许任何人毁掉他逍遥快活的日子。
“我胡说!你怎么考上学子我比你更清楚!”没二下,铁全安占上风,骑坐在铁全康上身一拳一拳打着铁全康的胸口,铁全康能考上学子,他可是帮了很多的忙。
“老四,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放手!!铁三柱,老大……”李氏急得团团转,想劝架,自己又没办法同时拉开二个人,眼看六儿被老四打得脸色发白,扯着嗓子大喊。
站在门外当桩子的铁三柱一听到老伴的声音,又听见里面打得不可开交,动静吓人得很,他在犹豫要不要拼死进去搏得老婆子好感。
但是,一想到鸡笼里的鸡才刚刚抓回来,要养大能杀至少得四个月,搏好感是不是早了些?
老四是个混的,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老三又不在,受伤的还是他这把老骨头,挨痛的是自己,这买卖不划算。
不划算啊……
“铁全康,你去死吧!!”铁全安打红眼睛,一手抓住一旁的撞倒的小凳子欲往铁全康的脑袋砸过去。
“老四!!”
眼看铁全安手早高扬的木凳就要砸下去,李氏紧张死了,一把捞起旁边盛井水,方便大半起来喝的大泥壶,满满的一壶井水用力投向铁全安的后脑勺。
铁全安闷声倒地,衣服尽湿。
“六儿,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