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初三和初七一左一右扶着太叔延极其小心移动出去,连铁小山也看到不对劲,他偷偷附在长念耳边问,“三十大哥,他……”
“他应该是病发,身子虚弱。”长念有些担忧,天人虚弱得连走都要人扶,哪有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铁小山听后叹息不说话,三十他们在山里寻药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如此虚弱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这病很严重吧?
“有坏人,有坏人!!”兄妹俩仍在叫嚷着有坏人,见姐姐不理他们,一左一右缠抱在长念身上,努力地告诫长念,“姐姐,不能跟,不能跟。”
“好。姐姐不跟坏人走。乖,先下来。”兄妹俩这样缠抱,她身子挂不住。
得到保证后的兄妹俩才下来,趴靠在长念身上,小家伙们应该没睡够,靠着长念晕晕欲睡。
“大山哥呢?”长念打起精神问起铁大山的情况。
“在隔壁帐里,肩膀被树根插穿。”铁小向长念比个铁大山受伤的地置,“发高热,服药后,退些。初十公子说大哥没伤到筋骨,养二十来天能长好。倒是你,你摔到额头,可大可小,得好好休养。”
“银枝、银雪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朱叔他们呢?”
铁小山把详情说出来,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铁枝、银雪他们俩怎么会和三十大哥在一起,只知道二个小家伙哭了一路。
长念低头看着呼呼大睡兄妹俩,把他们放睡在床上,无奈道,“小家伙怕是见不到我,哭疯。”
“是啊,他们从小是你看着长大,对你依赖比任何人都深。”铁小山同样无奈,小家伙对他们亲密是亲密,但这种亲密远没有长念来得重要。
长念想到梦里的事情,试探地问,“我未醒来之前出事吗?”
“没……没呢。”铁小山下意识否认。
“小山哥,你别骗我,事实上我陷在梦里,听到父母的声音,我欣喜向声音源跑去,有一把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让我归来,他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力,压得我无法向前奔跑,很痛苦,之后我被七尾凤叫醒,那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很陌生。”
听到此,铁小山冷汗不已。
起初是七尾凤发现长念不对劲,他被七尾凤的叫声叫过来,他在现场,那个懂医的人说长念没气,吓得他手脚发冷。
当时,银枝、银雪迷糊叫着长念,叫着就大哭起来,全程闭着眼睛,没过几息又说有呼吸,直到长念醒来,全程他的心就高高提着。
“应该是山神在保佑你吧。以后,在梦里别乱跟别人跑,你还有银枝、银雪他们。回头,我们备些酒菜得祭拜山神,感谢他老人家救你。”
长念和铁小山这番话让帐外拿外伤药过来的初十听个全程,想想,他转身去太叔延所在的营帐。
营帐里,太叔延刚刚和衣睡下,听到初十的话,他沉吟一会道,“去信问问全真道长,长念今晚之事,他有没有插手……罢了。不用问,很快全真道长亲手制的符会派人送到山中村,你去截来。初七,明天早上你送他们回去。”
“是。”初七应着。
太叔延出神看着外面的月色,侧身睡下,久久未能入睡,老是反反复复想起全真道长的话:你和她命格相冲,在她未满十五岁之前,不能与她相见,否则,于你有害。
是他不顾全真道长的警告,与她见面,害她出事吗?
全真道长不是说,于他有害,为什么出事的会是她?
是巧合还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