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爷憨笑一声,紧张的搓搓手,好似根本没有听明白皇上话里的含义,还沉浸在七王爷说要娶自家女儿的喜悦中,“配不配得上,本王说的不算,那要看七王爷如何看,七王爷如果觉得配得上,那就配得上。”
玉王爷一句话看似又把问题踢给了东方瑾,可是再一想,七王爷刚才可是请婚了,不就等于早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再说了,如果七王爷觉得玉婉婉配不上她,又怎么会当众发下那样能震惊三国的誓言,一生只娶一妻,一妻只认玉婉婉一人,十万金为聘,这是何等大手笔与旷古烁今的誓言。
皇上再次哈哈大笑,只是那笑声一声震着一声,让众位大臣的心也跟随着皇上每一声的笑声,身体在不停震颤,紧张与害怕在心尖围绕,他们实在是怕,怕皇上一个不高兴看顺眼他们,认为他们不能分忧,无所作为平白给安一个罪名,或者说一个茶杯摔下来伤到谁,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所谓天子一怒,说不定就牵连谁,死了谁,众人也是颤颤巍巍低着头,只求今日早点过去,只以为单纯参加皇宫盛宴的好心情早已经不复存在。
皇上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皇后,“皇后觉得呢?”
皇后离皇上非常近,看的特别清楚,皇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完的。
皇后虽然没什么实权,这些年的凤印也一直放在三皇子母妃裘贵妃的手中,也是最近半年,裘贵妃出事,才把凤印又送还到她的手里,可以说她这个皇后,入宫多年,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当年皇上需要借助她母家势力才不得已娶了她。
由于她的不争不抢,由于皇上登基了怕她母家不受控制打压过,所以现在她的母家早已没落,皇后看皇上突然问她,一时没有准备,支支吾吾却没有说出来什么。
皇上眼眸一沉,似乎对这个皇后根本不抱希望,又看向老太后,“母后觉得呢。”
太后一只手微微发颤,脸色都有些发白,想着上次温嬷嬷的事情,虽然是温嬷嬷自作主张,但她从中提点玉婉婉的意思,不是没有,他不希望玉婉婉跟七王爷走在一处。
他是想通过温嬷嬷的口,让玉婉婉明白,她应该跟东方湛在一起,可惜,温嬷嬷废了,玉婉婉却没有按照她安排好的路走。
现在玉婉婉与七王爷二人就跪在大殿中,老太后目光逼人,眼眸中满是复杂。
他曾经对东方瑾这个被戒痴大师一卦批命,说是浣月气运的孩子充满希望,以为这浣月会是他的,但她错了,他对权力没有帝王般的渴望,直接把那人人都想坐上去的龙椅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