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东方瑾从来没想过玉婉婉会唱歌向他表白,会唱歌表达心里对他的了解,这些想法竟然也跟他想的不谋而合,此时他的心中,不仅仅是感动,更多的知音两个字。
这是她第一次受到如此奇妙直击心灵的感觉,那种悸动由内而外,充斥着整个身体。
看着玉婉婉白嫩的小脸绯红,东方瑾听的入迷,岿然不动宛似一尊玉佛,心底很是惊异,看了好一会,拍手表扬道,“唱的真好。”
玉婉婉扬眉,嘴角微扬起轻笑,“哪好?你倒是给本郡主说说”
东方瑾神色激动,毫不吝啬的夸奖道,“歌好,曲好,词更好,那种千军万马横刀相向,如同两军战事爆发,马革裹尸还,还有那种胸有乾坤,那种为爱执着,都好。”
他还是头一次听见如此直击心灵的歌曲,那种能带着人一起体验生死的畅快。
白起在马车外,听着玉婉婉的歌声也觉得振奋人心,心中洒脱,就连拉着银铃马车的骏马白龙,听着这慷慨激昂的歌曲,好似也觉得这歌曲让人振奋,竟也随着玉婉婉的歌声,向前肆意奔跑,如同战场上的一批烈马要为国效忠,为主人效力。
只是白龙跑的太过猖狂,已经根本不听白起手中的鞭子挥舞,白起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就在玉婉婉唱完最后一句,东方瑾在里面夸赞之时,白起翻身而起,对着马头挥出一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力,终于阻挡了这匹骏马向前狂野着奔跑,快要飞起来的速度。
银铃马车一停,车厢一颠,东方瑾一只手抱紧了玉婉婉的纤腰,从马车上方直接飞出,旋身安稳落地,两人看见白起勒着马,两只腿夹着马腹。
白起可怜兮兮的与白龙对视,玉婉婉看他狼狈的样子,倏然一笑,一个多月前这小子可是看了戏的,看见了东方瑾把她一掌轰出竹楼的全过程,此刻白起这小子这般狼狈,也算是扯平了。
白起哭丧着脸,“马车废了,今天自己真是走了霉运。”
不过幸好马没事,毕竟这马可是玉雪山的马王,价值万金不止,白龙由于跑的太高兴,刚才还踹了他一脚,白起此时看着玉婉郡主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禁觉得,他又哪里得罪玉婉郡主了。
这都从昨日到今天,都两天了,玉婉酒樽胡一直对他不是打击报复,就是没有好脸色,早晨还帮着东方谦一欺负他,现在竟然看他如此狼狈还笑得出来。
白起立马看向自己主子,想得到一些安慰,抚平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岂料白起扭头瞧去,却看了一脸的狗粮,自家主子根本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他,只是含笑看着玉婉郡主。
白起此刻的心情哇凉哇凉的,真的好想冲天大喊一声,“主子呀,白起虽然是个侍卫,但好歹也是个人,也跟随了您这么多年,能不能给个眼神安慰一下,俺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在求安慰无果后,白起再次抱怨,“自己真可怜,当主子眼里只有未来主母的时候,他实在太多余了。”
看着两人腻歪的画面,白起脑中想起自己可是一个多月,没有一声交代就跟主子走了,不知道小桃现在怎么样了,看见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直接抬脚踹他。
白起越琢磨越加感觉事情不妙,不由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