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凤儿和妙离对视一眼,庆幸之前大人已经跟她们二人说过了,两人并不慌张。
妙离抽噎一声,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里之后,解开衣襟,指着身上道,“大人明察,您看看,我身上还有印子呢!”
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映在上面,一看就是男人搞出来。
苏县令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还是春凤儿轻咳一声,才回过神来。
他怒视刘潘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潘山涨红着脸,愤愤不平道:“婊子还能只有一个男人吗?谁知道是哪个男人搞出来的!”
春凤儿头一抬,指着刘潘山就骂道:“有胆做没胆承认的下贱胚子,我们妙离在遇到你之前可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楼里谁不知道!你占了多大便宜你知道吗!只第一夜,就下不来三百两,黄金。”
围着的百姓顿时乱了,十两银子就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三百两黄金,那得多少啊!
刘潘山看着周遭看向自己的嫉妒的眼神,却是有苦说不出。
三百金再多,他也没占到啊。
他又没法搞女人。
可若是和妙离做了,此时此刻就再无反转之地了。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懊悔。
苏县令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口供上秋后立斩四个大字在刘潘山脑子里翻滚,他浑身颤抖,感觉脖子凉嗖嗖的。
不断的重复:“我没有……我不行……”
围观的百姓爆发出一阵阵嘲笑。
百姓里传来一个粗狂的男声,“刘潘山你这个懦夫!我若是你就承认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啊大家!”
人群里一阵哄笑响应:
“是啊是啊!”
“没点胆子!”
“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
往日里刘母说话,只要提到“行、虚、补”这样的字眼,刘潘山都会大发雷霆。
为了避免别人怀疑,他甚至设计让青梅竹马的王晓晓嫁给自己,还让母亲给王晓晓洗脑,使她认为没有怀孕是她的责任。
为了让王晓晓一直服从他,他贬低王晓晓,使用各种暴力手段去驯服她。
而他费心隐瞒的这一切,被他亲口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
真是报应啊!
苏县令探究的看向刘潘山的下体,这大高个子,却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一拍惊堂木,苏县令怒喝一声,周遭再次安静下来。
他可不管刘潘山到底行不行,他只知道,只要刘潘山画押,一千两银子就到手了。
就可以去打点上级……
“刘潘山,你为了躲避刑罚,竟捏造自己阳痿,你以为你这样说,本官就信了吗?来人啊给本官打,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想出什么借口!”
衙役听令,拽死猪似的拽着刘潘山两个脚踝,拖到行刑的地方,拿起厚重的板子,半点情面不留的打下去。
“哎哟……”
刘潘山虚弱的呻吟着,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板子打完,再次给拉回堂上。
苏县令一声喝问:“淫贼刘潘山,你可认罪!”
师爷看到了苏县令的眼神,拿着新写的口状,走到刘潘山身边,捏着他的手,就要逼他画押。
不行……
刘潘山吃力的想躲开,却躲不开。
师爷低声怒喝威胁,“老实点,不画押只能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刘潘山一顿,更剧烈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