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个大早,晨曦透过窗纸在地上撒上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几声鸡鸣,严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云霄竟一直站在床边上,腰杆笔挺地像个守护神一样。
"哥们,你不累的啊?"严木见怪不怪地了坐起来,抓了抓烦人撩得脖子发痒的长发。
"属下并不困倦。"见他起来眼神还半朦胧的状态,便转身去拿备好的湿毛巾和桃木梳过来。
得,又是这种回答,每天早上重复着这样的事,只要没人的情况下,这孩子就喜欢玩殿下xx,属下xx的游戏,内心的抖m气息迎面扑鼻。
"谢谢哈。"秉持着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严木就随便地梳洗了一下,然后不得不爬起来坐到铜镜前,变扭地化起妆来。
话说前阵子的胭脂快用完了,也是莫云霄夜里悄悄去林子里打些野味拿去酒家作卖,换得银子后买得新的。
还别说这次的感觉好用多了,也不知道他这呆板孩子选这些东西是什么神情的,想想都有揶揄他的冲动,好在为了不暴露身份自己不需要一同前去,这年头男人去买化妆品就跟现代男人给女人买胸罩一样尴尬滴。
今天严木亦特意化得更认真些,画眉在自己这段日子的努力尝试下,也有那一丢丢地进步,不然每次面对莫云霄那种认真描画的神情,自己脸皮再厚也挺不自在。
嗯,还有等下若遇到方德若,也不能表现一点紧张露了马脚才行,那变态可是对东方莲抱有龌龊心思的,之前被戳瞎了一个眼睛隔去皇商肯定定怀恨着,本来可以东山再起又被自己这么坑害,要他查了出来,估计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当莫云霄把被子折叠好就走了过来,似乎有些犹豫了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玩意来递给他。
说是玩意,严木是真的搞不懂是啥,他疑惑地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了一下,很平常的小棍子?上粗下细修得倒像一根簪子,粗的那头表面上还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其实再粗也就手指般大小,所以这么细致的刀工也是让人惊叹,那莲花上的每一条纹路分明,甚至让人想象出对方雕刻时多么认真的神情,但你说这是一枚簪子,上面又带着两点间隔开凸起,严木就不懂了,瞧了许久还是没有研究明白。
"殿下试将发丝挽起。"见他用眼神问着自己,莫云霄便低下头隐去眼里的波动提醒道。
"咦?"果然是枚簪子啊,严木挺高兴的,这东方莲这头发老长不说,还顺溜得很,绑又绑不起来,莫云霄还不让剪,他早就对此郁闷死了。
这簪子挺特殊的好像也是用了点心思,严木稍微将头发卷了起来,然后用它绕了几下,嘿,还真固定了,虽然有些松松垮垮,但到底脱离了贞子形象。
"你弄的?"严木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非常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