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兄台,沈夫子今日身体抱恙,你既来者是客,我们且到待客厅里坐着说话吧。"严木实在不忍沈兰君这个样子了还被□□开口道。
方德若听他说着,也难得垂眸看看怀里的人,的确是气如游丝,面若白纸似的渗人,
昨夜酒醉竟是发狠地要他,哪里顾得上男子与女子是不同。
见他没像这般过有气无力地靠在自己身上,瞬间动了恻隐之心不禁点了点头。
沈兰君也是个讲究的,待客厅内摆设有点像正史上的汉朝文化,几个花梨矮桌,几个蒲垫,一鼎铜色的小香炉,飘着袅袅的清烟,风微微扬着窗口的布帘洒进一地阳光。
待四人坐到厅中,一时间的沉默严木有种针扎的屁股的感觉。
"咳咳,不知道兄台贵姓?"这装无知嘛,严木就作着一脸严肃问道。不然不开个头,得坐到猴年马月啊?!
方德若挑他一眼,却撩起身旁沈兰君未束起来的青丝,不咸不淡地问,
"兰君,我之名你曾经如何说来着?"
这明显的调戏,沈兰君依然是面无表情,"德若水之源,才若水之波;德若木之根,才若木之枝。名取之德若,你又姓方,如做人方正,便是一世英名。"
"……"严木盯着他俩有种呕血的冲动,这二人的相处模式怎么这么累人啊。
不过乖乖,方德若的名字听着挺高大上,为人却那么令人不耻!
"哈哈,方兄果然人如其名,久仰久仰。"
这带着讽刺意味地夸奖,方德若又怎么听不出,不过没等他言语,沈兰君便道,
"此次到底所谓何事?"
"我被人阴了,不知是是谁将我呈上去的货品换了,如果被我抓住,定千刀万剐!"一想到此方德若一拳砸在桌子上,赤目圆瞪咬着一口碎牙发狠着。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无需吓唬谁。"沈兰君一副冷眼旁观。
方德若不怒反笑,也不顾在场的严木和莫云霄,伸出手钳过他的下巴,用指头抚摸那干裂的唇瓣,"难道我疼爱不够,还从你嘴里讨不出欢心的话来?"
"想听讨欢心的话,那烟花之地里多的是。"
"怎么吃醋了?"
"……"严木默默汗颜地与莫云霄对视了一下,怎么觉得他俩像电灯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