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现在自己有多少子孙后代,自己也不知道。龟族繁衍就是烦恼,到处下蛋,一两个子孙流落异乡也很正常滴,龟公眯着眼睛一脸苦笑。
“嗨、闫大哥你怎么来了?”在屋子里睡觉的瑶琴被吼声吓得浑身一颤,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昂头望着屋顶上气势摄人的龙,笑得一脸狗腿。
“正好我也找你”关上门的白袍罩身的少年提气上了楼,平心静气。
“三日不见,你的功夫涨了不少!”男人徒手接住刺过来的流丝,淡定又坦荡。
“噗~”流丝穿掌而过,鲜血染红了白丝,千丝万缕铺天盖地而来,白袍者敛了勾起的唇,神色凝重。
提剑意欲砍断掌心翻动的流丝,纹丝不动如山。
“啪嗒”鲜血嘀嗒嘀嗒……落在地面,刺激到瑶琴的眼,师祖被自己琴弦所杀的那一幕喷涌而来,吵得她脑袋疼,眼眶赤红。
“啊!”琴弦截断一根根流丝,将人护在身后,浑身魔气肆意蔓延。
“魔性不改,今日便收了你!”流丝细细密密地杀来,四面八方传来的龙啸声,让瑶琴涣散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龙,唇角翁动。
“男人之间的事女人靠边”将打晕瑶琴抛给了地面的墨鱼,掏出怀里的海螺。
“刺啦~”犹如破锣嗓子一般拉锯声,声声入耳,众海兵蟹将纷纷现出原形,进击的流丝纷纷被弹回,音调惊恐怪诞,闫笙离捂着腹部丹田,额头青筋突突,杀意滔天。
“吼”
“吼”
不一会儿一道道龙吟划破凝结的气氛,闫笙离皱起的眉头缓缓展平。
“何人胆敢擅闯龙宫!”雄厚深邃的声音萦绕在海底,蟹将虾兵们纷纷松开钳子,艰难幻化成形,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噗~”龙王之威,盖如力拔山河之气,让人遍体生寒,不得不屈服于神秘又强大的龙族首领。
“我道是谁?原来只是个小喽啰”
“咳!浪费龙的力气,早知道本公子还不如看看蚌精产珠没”打着哈哈的少年龙雄赳赳的来,无奈地游走了。
“喔!”更有大龄龙在海平面远远地瞥了一眼弱鸡似的人,打着呵切慵懒地游走了。
……
“今日得见龙王之颜,当归此次便值了!”舔抵着唇角处鲜红的血液,魅惑一笑,眉目荡漾。
“吱吱!”只见怀中舔掌心的貂
不情不愿地瞬间变大,背着自家狼狈不堪的主子幻化成风飘渺离去。
“有貂!”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吼!”原本慢腾腾的龙群喉咧咧着,追貂捉云,一派兴奋。
“嘤嘤嘤~”主子套路深,我要回雪山呜呜呜~
万年雪貂自从三万年那次动乱后出现了一次,此后便无踪迹可寻。
今日一见果然好看:发色白皙,毛发柔软随风摇摆,身形灵活,看着就闪闪发光,惹人注目,万年仙宠果然不一样。
龙眼赤红,歇斯底里地追貂了。
“噗呲~”闫笙离对着龟公壳上的瑶琴,一口海水喷过去。
“唔~”好冷,默默地抱住自己,神情恍惚之际缓缓睁开惺忪眼。
“醒了”更冷了,瑶琴迷迷糊糊的神经瞬间异常清醒。
“就你刚刚那愚蠢行经,本尊完全可以废了你……考虑到谧儿的感受,你最好不要出了这片海,下次胆敢拦着本龙,卸了你的爪子!”说话间流丝从耳旁穿过,一缕华发轻轻飘落在地,犹如羽毛一样拍在瑶琴心上,睫毛颤栗。
“你受伤了,真羸弱!”手腕处束缚感传来,并没有阻挡了闫笙离脚步生风。
“喝了多少吐多少!”淡淼的话飘进流丝耳旁,缠绕在手腕处的紧.致感渐渐消失,作为素锦族的佼佼者,对于□□族类情绪了如指掌,这条龙处于愤怒与暴走状态,惹不起惹不起。
人间一片月,龙跃南天门一闪而过,云团滚滚而去。
此时的通昭国国都昭封城,一片哗然。
自从前几日,三皇子从鼎岳仙府带来的仙锦鲤治好皇帝的恶疾时,皇宫一派和谐,不见乌云密布。
“据说当时那鱼鳞银光闪闪,仙器飘飘洒洒……”恒福酒楼里的说书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亲眼所见当时的情景。
“啪”三楼雅阁处传来清脆的声响,守在门口的小二听见声音抠门半天未见声响,急得推门而入,只见白花花的银子躺在桌子上,屋子里空荡荡一片。
千灯殿里,灯火阑珊,桌子旁的少年把玩着手上的鱼鳞,一派清闲自在,屋子里花香伊人,青草翠翠。
“嘎”窗头缓缓被推开,盈盈月光伊人醉,
“来者即客,请坐!”少年将手上的鱼鳞放在桌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花茶,轻轻嗅着。
“谧儿在哪?”扼住男人纤细的脖颈,千丝万缕莆田哈,鲜血渗出,白丝滚烫。
“额……她在那……里”喉头被牵制住,呼吸困难的公孙朴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