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张聪失魂落魄的答应了,忙是提步赶了上去。
白哲宇见状本是想一同跟上去,然而却是看到了祁砚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
先是一愣,继而白哲宇便是明白了祁砚的意思,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到楼梯口时多等了一会儿。
果然,就在楼道里喧杂的脚步声慢慢恢复平静时,一个半裸的男人从楼梯底下爬了上来,面色惨白的抓住了那个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女人,想要将她身下自己的衣服拿出来。
就在男人拿衣服的时候,祁砚与白哲宇不动声色的悄悄靠近了他的身后。
趁其不备,一下子反手拧住了他的肩膀。
“啊!”
男人痛苦的喊了一声,忙不迭的道:“大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哟?这算是不打自招?
祁砚与白哲宇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打趣痕迹。
“哟,你们俩怎么也在?”
正巧这时,临湾市刑警大队的蒋恩铭走了进来,抬眸看见祁砚与白哲宇顿时笑了:“怎么?这是闲不住开始帮我们破案了?”
微微回眸,祁砚愣一下,有些狐疑的道:“怎么是你来的?”
“哦,在附近办事儿,接到报案顺道过来了……”蒋恩铭一边说着,一边踢了那早已乖乖的双手抱头的男人一脚,道:“说,怎么回事儿啊?”
“哎哟~”被踢的男人一时没蹲稳,身子侧歪到一边。
那原本还有些害怕的女人见状顿时急了:“诶,怎么打人呢你?小心我告你们暴力执法!”
“呵,还挺懂法啊~”蒋恩铭似笑非笑的接了一句,继续道:“怎么招啊爷们?是你主动跟我走,还是铐着?”
“…别啊!哥,不是……”那原本还一直拉着女人做和事佬的男人闻言立马急了:“你听我说,哥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们俩就是路过,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儿……”
“路过?”蒋恩铭看着男人身上狼狈不堪的痕迹,与赤裸的上半身:“路过把衣服都脱了?”
“不是这……”男人被蒋恩铭的话挤兑的声音一噎,记得抓耳挠腮:“这,这就算是衣服脱了,这也不能证明这人就是我杀的啊……”
一边说着,男人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忙是将手伸进了裤兜里,哆哆嗦嗦的掏出了一根已经被压扁了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烟往蒋恩铭的方向递过去:“哥…不,警察叔叔,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这儿事儿它…唉,你说我这是找谁惹谁了,好好的站着,她从楼上哐当一下子,直接掉下来了,这能怨得着我嘛您说……”
“去,别跟我玩儿拉关系这一套。”蒋恩铭伸手直接将男人递过来的烟打掉了,刚想说话,然却是听见祁砚与白哲宇同时开口道:“你说什么?她是突然掉下来的?”
男人被吓得身子一哆嗦,一脸懵的道:“可不是么,咣当一下子,差点掉老子脑袋上…啧,晦气……”
顿了顿,男人后知后觉的抖了一下肩膀,道:“诶,警察叔叔,您说我要不要找个大师给我开开光什么的?不会染上什么晦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