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受打击最深的还?是要论莫凡,她就那么不像女的,像男的吗?当她把这个问题一?一?问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时,答案都是一样的,“像!你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没有哪一点像个姑娘家!”
气闷至极的莫凡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走着,“啊呀!”她撞上一?堵人墙了。
“谁撞我啊?”
“莫凡,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撞疼了?”
“原来是展大人啊!我没事的。咦?”莫凡好奇地看着他。
“怎么了,莫凡?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还?是身上有什么吗?”展昭被她看得有些窘迫。
“我走路时在想心事没有看路。怎么展大人你也?不看路啊?你也?有心事吗?”
“心事?没有。”
莫凡发现他的眼神有好些躲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展大人,你刚刚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我,你有心事,所?以刚刚连走路也?心不在焉的。”
展昭被她说得无话可说,说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话音未落,展昭便离开了。
两人擦身而过之时,莫凡意外地发现展昭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或隐或现的红晕!两个字,可疑!天大的消息啊,她要去禀报包大人和师父。
夏季的天气变化很快,雷雨是来得快,去得快。
白天还?是烈日当空,一?到晚上竟下起了倾盆大雨。开封府众人都散的散,聚的也?聚在花厅。
展昭的耳力是最好的,隐隐约约地听到雨声中夹杂着的不止是雷鸣声,还?有微弱的击鼓声。“大人,好像有人在击鼓。”
包大人看向屋外,“这种天气?这个时候?王朝、马汉,你们快去看看!”
“是。”
不一?会儿,王朝和马汉就带回了一?个昏过去的妇人。
莫凡连忙为她诊治了一?番,然后为她开了一?副药方交给马汉,说道:“马汉大哥,你赶紧去最大的药房济仁堂抓药,有几味药较为名贵,告诉掌柜立刻抓齐,是救命的药,延误不得。”
莫凡请府内洗衣服的徐大婶帮忙照顾那妇人,自己就去见包大人和公孙策去了。
“莫凡,如今那妇人情况如何?”
“禀大人,那妇人已经醒了,我也?已经给她诊治过了,马汉大哥去抓药了,我现在请徐大婶在帮忙照顾。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并染风寒,仍很虚弱。她的昏迷是由于腹中两个月大的胎儿流产所致,而且我诊断出她的腹部可能曾经受到过重?击,又经过长途奔走跋涉。”
“哦?曾遭重击?”包大人说道,“那么,莫凡,你看以那妇人现在的身体状况此时可能升堂问案?”
莫凡摇摇头,说道:“那妇人流产过后失血过多,自然不能。”
“或许她真有重?大冤情,而且事态紧急?”包大人说道,“若能痊愈复原之后,只怕也?是为时晚矣。”
此时,公孙策说道:“大人说的是,不过那妇人既已醒来,大人何不屈驾到床前查问,了解事情经过,再作计较。”
“嗯。”
包大人一?到,那妇人便要挣扎着起来。
“不必起来。”包大人连忙说道,“不必多礼,躺着,躺着。”
“谢包大人。”
“你深夜冒雨前来击鼓,又急着要见本府,可是有重?大的冤情要向本府申讨?”
“是。”
莫凡搬了张凳子让包大人坐在床前,公孙策坐在桌前准备记录。
“可是你此刻重病在身,气血虚弱,本府又如何升堂问案呢?”
“小妇人张云娘,为拙夫申冤。”
“你丈夫姓甚名谁?”
“章洛,立早成章,洛水的洛。”
莫凡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竟然是那个孝子章洛!她难得很多年前在电视上看过,而且现在还记得的故事!或许是因为她小时候看到的感人的母慈子孝的故事,偏偏那个时候爸爸妈妈不疼她了,甚至就连两个护她至极的哥哥也开始漠视她了的缘故吧!
“章洛?”包大人问道,“他如今人在何处?”
“郑州府大牢。”
“你可是认为他是冤枉的?”
那妇人点点头,满脸泪痕。
“他因?何罪名入狱?”
“杀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妇人的话说得似乎很是平淡,但眼睛和脸上全是悲愤之色。
包大人站起,负手而立,似是在沉思。
“郑州府?”包大人若有所?思地说道,“郑州府尹乃是陈清瑞,那陈清瑞的功力与本府宛如。本府知道,人如其名,为人清正,吏治瑞明,是个有名的清官。在他的辖下,怎么会有冤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