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笑。
虞晚小脸鼓着,气呼呼道:“你昨晚让我疼了?就说,我说了?啊,还说了?那么多遍,你像是没听见似的,还还……”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点是他做的不对,陆识也没法反驳。
然而?当时那样的情形下,听她声音娇娇的,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喊他的名字,说:“陆识我疼呀。”
尾音颤得人心尖都要酥了?。
没有哪个男人还能把持得住,只想更深,更久地拥有她。
“是我不对。”他道歉认错,但说出的话却特别不正经:“可没办法,晚晚的滋味太好?了?,我又不是神仙,能忍得住?”
虞晚羞赧地瞋他一眼,委屈又可怜道:“可以前我看?电视剧,女??只要一说疼了?,男??马上就会??动停下来,然后特别温柔地抱住女??说算了?吧下次再来,才不会像你这样呢。”
陆识想了?想,问:“那下次你就不疼了?吗?”
她眨了?眨眼,突然有点心虚:“就也会疼的啊。”
陆识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他把人放下,双手从她后背环过去,拿了?牙刷,又挤了?牙膏上去。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她听到喊她名字:“晚晚。”
语气还有点认真严肃,像是有什么正事要说。
“诶?”虞晚疑惑抬起脸。
他半敛着眼睫,漆黑的眼瞳一点点浮出笑:“你知道这玩意很脆弱的吗,要像你说的那样折腾几次,会坏的。”
虞晚:“……”
“真要坏了?,”他把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到她的小手里,唇勾了?勾,戏谑问:“以后的几十年,晚晚用?什么?”
虞晚:“…………”
才不想和他这个臭流/氓讲话了?!
*
上午的跳伞推延到下午,到了?两点多钟,虞晚还感觉自己?没休息好?。
浑身都酸疼着,要是再去跳个伞,怕是能把她的骨头都跳散架了?。
于是他们就没出去,虞晚睡了?个很久的午觉,养好?了?精神,打算明天再出去好?好?玩。
谁知道第二天,虞晚一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在下雨,计划好?的项目又都是在户外的,只能被?迫待在酒店房间里。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的,电视里在放一部外国的电影。
说的是当地的语言,但有英语字幕,她没什么心情看?,想到又一次落空的跳伞计划,有点郁闷地叹口气。
陆识本来对这些项目就不是特别有兴趣,能安安静静地单独和小姑娘待在一块?,倒觉得不错。
他用?叉子戳了?切成小片的猕猴桃,递过去喂给她吃。
“晚晚,你前天晚上怎么会愿意?”说实话,陆识是真挺好?奇这个的。
虞晚脸颊一红。
她把猕猴桃咽下去,仰头看?着他:“我不是答应了?你了?吗,我们一毕业就结婚,没有想到爸爸会不同意。我猜你一定?会失望,就想让你开心一点嘛。”
她杏眼乌黑,羞答答地望着他:“就…我们那样,你有没有觉得开心呀?”
陆识心里软的不行,笑着“嗯”了?声:“和晚晚那样,我特别开心。”
“但是我还想更开心一点,行吗?”
虞晚一愣,大眼睛困惑地眨巴了?两下:“怎么让你更开心啊?”
陆识不答反问:“晚晚还疼吗,那里。”
她以为他在担心自己?,傻乎乎地摇头,老?实巴交道:“不疼啦。”
陆识笑起来,回?答了?她前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晚晚穿着那件红色的睡裙,让我弄三次,我就更开心了?。”
虞晚:“???”
虞晚:“!!!!!”
前天晚上两次都把她折腾得够惨了?,要是三次,那她还活不活啊!
她坚决抵抗,誓死不从。
然而?好?像没什么用?,到了?晚上,男人好?像就有一百种方法逼她就范。
小姑娘哭唧唧地哼了?几个小时。
看?着窗户外一点点泛出鱼肚白的天色,突然有了?种作茧自缚,自己?挖了?坑又自己?跳进去的感觉。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笑得慵懒满足,将她说过的话又完整复述了?一遍:“晚晚,等?回?去之后记得让阿姨炖些补身体的汤。”
虞晚惊讶得都忘了?啜泣,盈满泪的杏眼睁大望着他:“你你你还需要喝汤?”
陆识:“是炖给你喝的。”
他摇了?摇头,似有些可惜,又有点遗憾:“晚晚,你身体太弱了?。”
虞晚:????
被?吃干抹净之后还被?嫌弃弱,怎么有这么过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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