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这什么不等价交换。吃别人饭,再给别人买饭。
忍无可忍,在越来越嘈杂的环境中,容舒还是问了句,“江亦你什么毛病。”
那抢饭的野人咽下最后一口饭,“急,忙,排队,嫌烦。”想了想,他又加了句,“我现在饱了,有闲心去给你重新打一份。要什么你挑。”
在容舒说话之前,符号伸手一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敲敲桌子,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少爷你别多说,我懂,我都懂。”无非就是,营造亲密姿态,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嘛。大家都是大学生了,成年人了,都懂。
江亦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貌似欣慰地拍拍她的肩,感慨道:“每天yy我和容舒,真是辛苦你了。”
符号切了一声,接着小心翼翼引入正题,问他说:“云龙呢,怎么不见他。”
她这一问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和引人遐思的空间的。可由于她过于小心的语气以及容舒事先已经得知了消息,我们敏锐的情圣江还是一下子嗅到了不同的味道。
他暧昧地笑笑,也没直接回答,而是打开微信外放了条语音。
是李昀的声音,兴奋又无奈,大声嚷嚷道:“少爷,今天庭跃来看我,她一个人腿脚不好,我这两天陪她逛逛,顺便熟悉下环境。”
语音放完了,江亦也不避讳,他扬扬眉梢,状若无意地说:“接他的好发小去了。也是咱们学校的。她腿瘸了现在在休学。不知怎么的脑子有病闲不住,偏要先来看看。”
“啊。”符号的情绪变化得明显,在江亦往深了想之前,容舒只好赶紧把话题往外引,“那你呢,干什么拖了这么久?有妹子约?”
江亦使劲儿一放筷子,擦擦嘴,义愤填膺说:“呸。老子从良可太久了好吗。体育部的事儿。我们球队不是和体育部关系近嘛。丫的秋运会田径组裁判不够了,跟我们借人呢。”
一提起这事儿,容舒有点无语,有点不解,气儿不顺了起来,“我一直就不太理解,眼看着这都入冬了,秋什么运会。”
“不太清楚,听说是院里那边资金一直没审批下来,这才一直拖。你们文艺部要出开场舞吧,看你这态度,中奖了吧。”江亦满脸幸灾乐祸,饶有兴致地看着容舒,上下打量。
容舒一呛,极其不想提这事儿的样子,符号在旁边帮着解释,“一开始面试时怪她多嘴,嚷嚷自己会跳舞,这不摊上事儿了?让她领舞呢。”
又想到啥,符号也有点来气地补充,“班里报项,有的项没人报,就从没项目的人里投票。好家伙,1500m,容舒直接高票当选。”
容舒冷笑一声,接着说:“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看起来那么像长跑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