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轻了是?一时糊涂,说重了就是?皇权之争,当然?这轻重怎么判,就要看皇帝的意?思了。
二皇子一被带上来,就一直跪地求饶,直呼自己已?经知错了。
老皇帝揉了揉眉头,看向大公主:“皇儿,你怎么看?”
“儿臣认为应秉公处理。”大公主看了眼老皇帝,她何尝不理解皇帝的心情,父皇一向是?希望儿女?和睦的。
可是?二皇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动杀心了,之前她哪次被人刺杀,没?有二皇子的手?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们姐弟就变成了你死我亡的局面,大公主不知道自己赢了会不会留二皇子一条命,但她比谁都清楚若是?二皇子赢了,自己必然?会身首异处。
所以唯有秉公处理,这不是?皇家的私事,是?公事,是?二皇子违例多次借饷,且意?图谋杀自己的皇姐。
老皇帝微微皱眉,随后又斥责道:“老二,,你怎能?如此糊涂,朕对?你太失望了。”
二皇子身子一抖,听见?这一句失望,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他抬起头来,苦笑道:“父皇现在才对?儿臣失望吗?儿臣可是?一直都对?您感到失望呢?”
“混账,朕哪里做得不对?,你又哪里感到失望了?”老皇帝心里一梗,感觉气都不顺了,这不知悔改的东西。
二皇子却?似是?没?看到老皇帝盛满怒意?的脸,他冷笑一声:“从哪里?从儿臣生下来被你赐名周拾礼开始,凭什么?
谁不知道‘礼’字是?祖父的封号,可祖父是?什么身份,是?一个谋逆失败的废王,是?被废掉的礼王,凭什么我是?周拾礼,而她,却?被前国师赐名周十乐,十方安乐,好一个十方安乐,那我算什么?”
他面色狰狞,伸手?指向大公主,一脸的愤懑和不满。
众臣眼观鼻,鼻观心,没?一个人说话,这个时候谁敢凑热闹。
老皇帝明显是?狠不下心,接着当朝审问的名义,想轻拿轻放,说什么老二糊涂,可二皇子更绝,明摆着不领情,拼了命地作死,也不知道是?不懂还是?真傻。
老皇帝一听这话,忍不住满脸沉痛:“你皇姐蒙前国师赐名不假,可朕对?你也是?承载了厚望的啊,朕唤你拾礼,是?为了缅怀父王,是?希望你把咱们家丢掉的礼给重新拾起来,传承下去,是?希望你…罢了,朕原本以为你可以改过,如今看来,是?朕糊涂了才对?。”
“呵,父皇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明明是?您的第一个儿子,应该是?大皇子,却?因为她,生来就变成了老二,怎么努力都只有一声老二,而皇姐呢,您一口一个皇儿,我也是?您的皇儿啊,您就不亏心吗?”
二皇子不服气地反驳,他没?有错,错的是?偏心的父皇。
“逆子,逆子啊,朕登基后就有了你皇姐,叫皇儿叫习惯了才没?改口,没?想到你这个逆子心是?黑的,看什么都觉得对?你不公,你太让朕失望了,来人呐,把二皇子关押刑部大牢,择日候审,退朝。”
老皇帝直接从龙椅上下来,离开了大殿,他明明对?一双儿女?同样偏爱,从来没?有偏颇,有时候甚至看老二不争气,还控制不住偏心教导过几次。
没?想到最后却?落得个亏心,他亏心吗?他本来不亏心,现在倒是?有一点了,就不应该想着偏袒二皇子,结果在朝堂上丢净了皇家的脸。
他果然?不该心软的,就不该还对?那个逆子抱有期望。
二皇子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叫嚣:“还没?到最后呢,本王还没?输呢?”
众臣摇头作叹,只有户部尚书宋王思与?礼部尚书李广白对?视一眼,不作声就离去了。
回到府中,大公主的心情依然?不太好,她走进?书房,看到坐在书桌前的人,眼底才有了一丝释然?:“驸马,今晚陪本宫喝几杯吧。”
齐予心底一热,这不应该是?她的台词吗?
不过不管是?她们谁先提出来的,都合了她的意?:“好啊,一会晚饭的时候,我来请公主到我的房间共饮几杯可好?”
她眼睛发亮地看着大公主,烛光晚餐可以准备了,红烛鲜花可以准备了,合卺酒可以准备了,戒指准备好了,洞-房-花-烛-可以开始了。
齐予的视线过于灼热,看得大公主忍不住躲开了一下,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驸马安排就可。”
作者有话要说:净-网-行-动又开始了!!!
瑟瑟发抖,被红锁支配的不敢胡作非为了!!!
这洞-房,可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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