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的身后是一堵长满了爬山虎的墙壁,下来的那七个人之中的一人站在面包车前,剩下的六人呈扇形朝着舒乐围了过来。
被这么多的人围攻,舒乐面上却没有丝毫紧张之意,她已经做好了对敌的准备。
六根手臂粗棍子高高举了起来,用尽全力朝着舒乐砸了过来,舒乐甚至都听到了棍棒挥舞时发出的呼呼风声,就在此时,一群喜鹊不知道从何处飞了过来,落在了老槐树粗壮的树干上,老槐树的树干不堪重负,被那群喜鹊压得弯了下去,好巧不巧地挡住那六根挥向舒乐的棍子。
老槐树的树干异常坚韧,并且弹性极佳,那六个壮汉挥舞棍子的时候没有丝毫留手,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六根木棍便被弹飞了出去,好巧不巧地砸在了那个站在面包车跟前的面罩男身上。
他被木棍砸得嗷嗷直叫,躲避的时候脚不小心踩到了木棍上,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那原本要攻击舒乐的人懵了,下意识地转头朝着那个狼狈倒地地男人看了过去。
舒乐的瞳孔紧缩了起来,在那些男人的回头的瞬间,舒乐动了。
她飞身一脚,踹翻了最右侧的两个男人,落之后,她以右脚为圆心,一个后踢,又踹翻一个,干翻了三个男人后,剩下的那三个男人终于回神,大吼一声朝着舒乐扑了过来。
舒乐一个高踢腿,踹在了朝着自己扑过来的那个男人下巴上,只听见一声令人牙酸的喀吧声响起,那男人直接飞了出去。
剩下两个男人从左右两边扑了过来,舒乐将手里拎着的快餐盒朝着右边的那个男人脸上砸了过去,与此同时,她身形一转,肘部重重地击打在左边的那个男人脸上。
他哀嚎一声,一颗带着血的牙齿从嘴里面飞了出来,剧痛席卷而来,男人惨叫一声,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而右边那个男人被舒乐的快餐盒砸中,里面的蛋炒饭飞洒出来,糊得他满脸都是,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结果一脚踩空,掉入了没了盖子的窨井中。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七个壮汉便已经倒了一地,失去了战斗力,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那辆黑色的面包车见势不好,竟然飞快地调转车头疾驰而去,竟然连地上的这几个同伙都不管了。
舒乐没有去管那跑走的面包车,她看了一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男人,想到窨井里面还有一个,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眉心,之后方才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距离舒乐家最近的公安局到这里之后不到七百米的距离,舒乐刚刚挂断电话没多久,警车便乌拉乌拉地赶来过来。
舒乐报警的时候说的是有七个男人对她意图不轨,结果等警察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几个男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哀声嚎叫,而不远处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像是没事人似地站在那面绿色的爬山虎墙面前发愣。
这跟他们想象中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刚刚是谁报的警?”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不过为首的警察还是询问了一句。
舒乐上前一步,面色平静地开口说道:“是我报的警。”
警察的眉头皱了皱,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舒乐将先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好心提示了一句,有个歹徒掉进了没盖盖子的窨井之中。
听完舒乐说的话之后,警察们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们并不怀疑舒乐的话,毕竟现场的情形基本上与她说的吻合,而且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还有监控,他们调取监控后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警察只是觉得这些歹徒们恐怕是他们抓过的最窝囊的一批,恐怕就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七个拿着武器的歹徒居然连一个瘦弱的男人都打不过,这简直是歹徒中的耻辱。
有个年轻的警察不小心将心话说了出来。
舒乐淡淡地开口说道:“我是女性。”
警察们:“……”
这些歹徒们绝对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无疑了。
六个歹徒被铐起来塞进了警车,而那个掉到窨井里面的歹徒摔断了腿,被救护车拉到医院里面去了,而舒乐作为受害者,也跟着一起去警察做笔录。
到了警察局后,那些歹徒的头套都被摘了下来,舒乐这才发现,这些歹徒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熟人。
“你昨天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