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花房里进了贼,把您的花打碎了。我们把人抓住了,大少爷,要报警吗?”
下人把人丢到凌则的脚下,苏若夏的肩膀撞击地板,骨头跟要碎了一样。
剧痛让她的意识回颅了一些,她闭着眼,像一只离岸的鱼,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这凌则最喜欢天竺葵,他的房间里各处都摆着天竺葵。
苏若夏并没有如期待那般呼吸到干净的空气,过敏的症状一点都没有缓解。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棵天竺葵困的死死的,是她大意了。
苏若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跟晕过去了一样。
凌则看着地上的人,觉得面生,“不是这里的人,查过是谁带进来的吗?”
这时,一个下人跑了进来,“大少爷,七少往这里来了。”
凌则一听,蹲了下去,伸手掐住了苏若夏的下巴,把脸扭向自己,细细打量。
“原来是凌宽的人,那可得好好玩玩了。”
苏若夏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凌则的脸上带着恶毒的冷笑,像一条吐着毒信的蛇。
“把人送夜场去,让麻子好好拍,时长要够,画面要精彩,我要送人。”
浑浑噩噩间,苏若夏被人带到了一个小酒吧。震耳欲聋的声音把几度濒临昏迷的苏若夏拉了回来。
她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包间里,嘈杂的音乐声没了,但是熏人的烟酒味,像是几百年没通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