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王爷主子的病可是旧疾,听说多年未曾犯过,以为已经大好,怎的如今又开始频频发作?”
旧疾?
谢文渊的王爷主子?那不就是温煜楼?
陆倾梧在门外听着,心里“咚咚”猛跳。
“徒儿试过多种方法,但皆不见效,何况饮食日常都属正常,实在找不出诱因。”
门外的陆倾梧紧紧揪着衣襟,心里像是被插了刀,狠狠地疼。
他病了,还是旧疾,可为何她一点都不曾知晓?
“听说,你那王爷主子负了我们丫头?”
门外的陆倾梧一愣,赶紧推门进了屋子。
“五师叔……”
“嗯,听够了?舍得进来了?”
陆倾梧看了一眼谢文渊,遂站在五师叔身后给他揉着肩。
“倾儿是想来向师叔求一件事情的,可是师兄和师叔在说话,倾儿便没敢进来。”
五师叔挑眉:“倾儿自打回山,我那炼药房已经炸了三回,藏书阁书架也倒了两次,不妨倾儿告诉师叔……还有什么是我们倾儿不敢的?”
陆倾梧蹲下身子仰着脸:“师叔~那后山里您贮藏药材的山洞……”
“咳咳咳……”
五师叔一口热茶刚刚入喉,差点喷了出来。
“这一个两个的小白眼狼,就知道替外人惦记我这点东西。”
陆倾梧摇着五师叔的胳膊:“前几日师叔刚说过只要倾儿高兴,这五门里的东西随便倾儿折腾,这才几天,师叔就反悔了?”
五师叔无奈地长舒一口气:“好好好,你去你去,谁让我答应你了呢?”
一旁的谢文渊悄悄抬眼看向陆倾梧,趁自己师父不注意给她竖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