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番,宸王病重,梁王重伤,燕王谋反,引起了民间动荡,如若放任不管,社稷不保啊!”
“皇上当即可做决定,立定太子才是!”
天元帝眉间一片褶皱,一件接一件的事发生,让他应接不暇,民间流言四起,说是流年不利,天元帝迟迟不退位,不立储,触怒天威。
“哦?朕的几个儿子都出了问题,病危的病危,重伤的重伤,要朕如何做决定,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
朝中众臣都摸不清天元帝此话的意思,但这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皇上,您日理万机,是个好君主,臣认为,一个好的君主,首先要保证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论宸王立下多少战功,又为江山社稷做出多少贡献,以他目前的身子,都不能够担此重任。”
“梁王被刺,曾在株洲时就发生过一次,那次被证实是齐王,额,前齐王所为,此次去往齐地,调查前齐王被烧一事,再次遇刺,甚至重伤,不得不乘马车回来。”
“一个王爷,人身安全都不能够保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刺杀,且受伤,也不知是梁王命不好,还是仇人太多,这样的人也不适合继位。”
“燕王造反一事虽然还未查明真相,但从府中搜出玉玺这东西,足以说明他居心不良,对皇位虎视眈眈,若不是被发现,皇上性命堪忧啊!”
“臣以为,庆王可担大任,可为储君,是天命所至啊!”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朝堂上跪倒一片,都是赞成轩辕庆为储君的。
天元帝面色阴沉,仿佛能拧出水来,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的大臣,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首先发言的大臣额头上冒着细汗,想着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得罪某个王爷,触到皇上的逆鳞。
良久,久到附议的大臣也开始惴惴不安,想着自己是不是站错了队,是不是过于莽撞。
天元帝终于开了口:“谢丞相,你觉得呢?”
谢丞相出列,不卑不亢:“臣以为,现在不是立储的最好时机,宸王病重不假,但老臣听说已有好转,宸王军功第一,谋略第一,实在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臣看好宸王。”
“燕王造反一事还未查明,就说明事有转机,若早早为燕王定罪,剥夺他继承皇位的权利,未免对他不公平。”
“梁王更不用说,他是嫡长子,是最正当的继位人选,只要他不是过于昏庸,治国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梁王只是受伤,又没有危及到性命,怎么就不能立为储君呢?”
“董尚书令分明就是支持庆王,才把其他王爷贬得一文不值,老臣倒是以为,他有私心,还私心不小!”
董尚书令,就是率先为轩辕庆讲话的人,连忙低下了头。
“皇上明察,臣之言,全是为了社稷着想,民间流言四起,秩序不稳,朝廷必须做出应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堵住他们的嘴。”
“臣是为皇上,为朝廷,为百姓着想啊,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私心,纵观朝堂,还站在朝堂上的唯有庆王一人而已。”
“皇上明鉴!”
天元帝对他的表忠心的一番话置若罔闻,只是问:“定安侯,你怎么看?”
定安侯孟安义上前一步:“臣,只忠于皇上,谁做皇上,臣忠于谁,臣私心里希望,能遇上和皇上一样的明君。”
“若一定要在几位王爷里选,臣倾向和皇上品性,谋略最像的一位。”
具体是谁,他也不说明,这就是定安侯的中立,是他的老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