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男人脑袋被砸破了,鲜血横流。
很明显是刚才发生过一场争斗。
现场气氛僵持,战芊芊就在一旁看戏。
他出手狠辣,解决了那几个男人之后,冷眼望着战芊芊,告诉那几个人:“战芊芊要你们如何对宁希,你们就如何对她,少一样,就不用活了。”
当即,那几个男人野兽般地扑向了战芊芊。
但战勋爵没有停留,抱着宁希直接离开了。
他将她带走,要去找医生注射镇定剂……
可在半路上她药性混合着酒品,齐齐发作,完全放飞自我,对着他又亲又啃又抓,没了以往的矜持和端庄。
战勋爵也开不了车,只好带她去最近的酒店。
但他不屑强占一个不清醒的女人。
最终打电话给了阿澈,让他带来了镇定剂。
宁希被注射以后,才安稳下来。
他被折腾得有些累了,也睡了过去。
今早他打算告诉她真相的,偏偏宁希一副罪大恶极的神情激怒了他,索性将事情压下去,任凭她喜欢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
“这么久了还没把她拿下,进程太慢了吧?”慕峥衍更是来了兴趣,分析道:“以我的经验,一般不出三天女人就主动送上门了,你们拖这么久,要么她对你欲擒故纵,要么你对她还不够好,包包送了么?鞋子买了么?别墅划到她名下了么?”
战勋爵抖了抖手中的烟头,白色的烟灰散入烟灰缸中,淡漠地吐出两个字:“肤浅。”
“女人就是这么肤浅,可这也没办法,毕竟物质社会拜金时代,人人崇尚笑贫不笑娼……”
战勋爵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将烟蒂碾灭:“我是说你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