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原本还想反抗,却发现反抗都是徒劳的,最终还是被他丢到了沙发上,小心翼翼地上药。
丝丝缕缕的凉爽感从伤口蔓延,宁希倒抽了几口凉气,咬着下唇,双手紧揪着衣摆,脸上的表情非常诡异,这让战勋爵进退维谷。
“又弄疼你了?”战勋爵不敢乱动。
有一种她这里受伤和他那里受伤疼痛感类似的感觉,所以很难下手。
宁希觉得自己是被放在火刑架上烧烤,从喉咙里溢出一句催促:“没有!你快点啦,要是不会就喊医生……”
这哪里是给她处理伤口,分明是在折磨她!
“今晚积攒太久了,一时没有控制好,不过以后我会尽量小心,你不舒服的时候也可以直接喊停。”战勋爵又忍不住心疼地道。
宁希都快要败给他了。
积攒太久?好像也没特别久吧!
她现在忽然很好奇,他没有遇到她之前,究竟是怎么解决的?
左手和右手?还是……憋着……
战勋爵看着宁希乌黑的眸怔怔地发呆,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准确的猜到她的想法,非常直白地回应:“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实在需要的话会靠左手。”
若是这些话被其他男人说出来,宁希一定会觉得对方很恶心。
可她实在是想不到战勋爵做那什么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所以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反而有种……很想探究一下的冲动。
擦药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战勋爵带宁希直接在外面住了一晚,等到第二天早上,擦着天际刚亮的时间线,将她送回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