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她淡淡的笑了,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放在床铺上的手微微缩紧,一个个的关节泛出白色。
“那是当然的,我来的时候,看到先生像是一夜没有睡得样子,正站在床边打电话。”
福嫂认真的为着陆景寒做着辩解。
话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
“如果先生不在乎关心小姐的话,怎么会让人放了你弟弟?一年前的新闻我可是都看了,之前也有个人得罪了先生,最后的结果有多惨?到现在都还被关在牢里,我听人说,只怕那人这辈子是别想再被放出来了……”
夏初听着福嫂的喋喋不休。
每一次福嫂只要说起了陆景寒,就会有说不完的话来夸他。
可是,这一次,在福嫂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夏初便激动的拽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身子探出一些来,完全顾不得身体上的伤口。
只是一脸欣喜的瞧着她。
口中连连的惊呼疑问着。
“真的么?福嫂,他真的愿意放了我弟弟?你不是在故意安慰我才这么说的?”
她的一双手死死地抓着福嫂,眼眸里全都是渴望的神色。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诶,小姐,你不能这样坐着,快躺下,你看,你的伤口又出血了,哎呀,我去叫护士。”
福嫂看着夏初身上的病号服,因为血迹从身体里流出,染湿了绷带,再到外面的病号服上。
那血色斑斑的印记更是有种即将扩大范围的紧张感。
“别走,福嫂。”
夏初一把抓住了福嫂,不让她离开。
现在没有什么事是比小安的事情更让夏初挂念的了。
即便是她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