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你觉得我们是傻子吗？刚才你的骚气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了。”牧软听起来是有些激动。
确实如此。
在裴霆深的角度看，见她的脸都激动红了。
他刚就是灵机一动，悄悄打了个视频给她。
所以她也是看了全程钟楚玲的骚操作。
裴霆深看似无意，但其实是特地盯着屏幕看。
现在的她肯定不知道，那双干净的大眼睛里透着一种叫做吃醋散发的光芒。
“我听你声音感觉你挺年轻的话，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这么说话，别人会觉得你没教养的。”钟楚玲一本正经教育起人来。
牧软气笑了，“拜托，大妈等你什么时候好好地把衣服穿上再跟我传授人生经验吧。还有你，裴霆深。”
“我在。”他回答得很乖。
看着他一眨一眨眼睛的，牧软再多的怒火也无从发泄。
“算了。”她泄气道，“你赶紧把人赶走，烦死。”
“我马上做，你别生气，身体重要。”裴霆深柔声哄着。
“哼，不跟你说，我忙。”牧软傲娇挂断电话。
裴霆深看着黑掉的屏幕无奈笑了笑。
等他收起手机，那笑容瞬间消失，剩下是阴沉脸色，眉梢上的寒气让钟楚玲发自内心恐惧着。
“阿深，误会，真是误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是拿木仓指着脑袋，钟楚玲都不会做出刚才的事情。
“你跟裴典有什么阴谋？”他无视她的话问道，凉薄的声音刺骨。
“没，没有啊。”钟楚玲强装镇定。
“我再问一次。”他身子往前，清清冷冷的声音如同钢丝一样扎进钟楚玲的耳朵，穿透耳膜，刺痛她的神经。
“有没有？”
“不是我。”钟楚玲吓哭了。
她再也顶不住，跪在地上，“我是被逼的，裴典就是个人渣。他拍了不利于我的视频，让我帮他做事，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给他收集情报，好让他可以更加容易掌控那些人。”
“写下来，有谁。”他丢出纸笔。
钟楚玲不敢犹豫接过，唯唯诺诺问道：“是不是我写了你就给我一条生路。”
“那要看你提供的有多大价值。”他敲响面前的桌子。
有节奏的声响，令钟楚玲有些头发发麻。
“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
说完，她赶紧写。
很快就把一张纸给写满了。
“写完了。”钟楚玲把背面也写满才推过来。
裴霆深拿起来大概扫几眼。
看到上面竟然还有姓裴的。
“你们可真会玩。”他丢下纸张。
钟楚玲都不敢抬头看他，满脸通红。
“今晚你别走了。”
“啊？为什么？”钟楚玲一时露出惊喜的表情。
莫非还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
“别拿你那张脸恶心我。”裴霆深皱眉道。
钟楚玲吓得赶紧低头，快埋进心口了。
“到时候需要你配合一件事。”裴霆深说道。
“好的。”钟楚玲点点头。
“走吧，让外面的佣人进来。”
“是。”
钟楚玲走出去，想到自己没有成功，还有些觉得可惜，不过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让几个佣人进去。
她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好奇心驱使她回头。
结果看到几个佣人在合力往外搬东西。
都是她刚才碰触过的。
“都给我抬远点，刚才五少爷说了，这些都脏了，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