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王秀兰哀求哭喊。
谁知道韩五速度更快。
到了床边，伸手就把她给抓过来。
啪啪啪啪。
一下就是十几巴掌。
王秀兰的脸很快红肿，这回就是她妈来了都估计一时半会认不出她来。
等韩五停手，牧软打了个哈欠。
“大妈，你安分点。我会在这等到我徒弟回来的，到时候你做的一切我也会跟他说个清楚。”
“呜呜……”王秀兰比起之前更加害怕，但是她脸肿成那样，张嘴就是一堆哈喇子。
牧软看着觉得恶心，直接起身走人。
韩五跟在她身后，顺便把门关上。
王秀兰坐在穿上，一脸的绝望。
走出房间后，牧软又去看了下老人。
老人身体恢复不错，已经可以吃点肉粥。
见到牧软的时候，她推开裴霆深喂到嘴边的粥，颤颤巍巍要起身。
“奶奶，您别起来。”牧软赶紧上前扶住。
老人看着她露出虚弱的笑容，“没关系，身体比之前好多。就是想亲自给你说声谢谢，要不是你我现在怕是已经命丧黄泉了。”
“您别说这些丧气话，好好养着身体，等阿宁回来。”牧软看着老人皱巴巴的脸，鼻子有些发酸。
因为她家里也有老人，而且都对她很好，所以她才会很有感触。
“嗯，我知道。”老人把头扭向一边，擦了擦眼泪。
牧软在心里叹口气，安慰老人几句，便跟裴霆深起身出去。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站在院子里，牧软回头看着老人所在的房间叹气，“不过你说阿宁为什么不干脆把他奶奶接出来，免得在这里受罪。”
“或许他并不知道老人家被人虐待。”裴霆深道。
牧软身体一僵，皱眉抬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阿宁的那位婶婶在阿宁面前伪装了？”
“嗯。”裴霆深点点头，看着老人房间方向，眼神深邃不可测，“老人或许也是不想让孙子为难，所以一直都没说。加上施少宁不是会经常到邻居串门的人，而且我感觉这附近的邻居多少有点惧怕施少宁。所以他不知实情也不出奇。”
经过他这一分析，牧软也认为极有道理。
“真是该死的婆娘！”她咬牙切齿咒骂，“老人都多大岁数，竟然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裴霆深没答话。
照他的想法，那王秀兰就该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只是软软不喜他过于暴戾，所以他一直都没提出过处决意见。
不过王秀兰做出这样的事情，施少宁回来得知，她也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的猜测果然不假。
施少宁办完事回来，听到奶奶被虐待。
直奔关押王秀兰的房间。
看他急匆匆的，牧软不甚放心，连忙叮嘱：“阿宁，你给点教训就行，别搞出人命，为那样的人害得你手沾上血不值当。”
施少宁脚步顿住，没有回头说道：“师父放心，我不会杀她。”
跟着牧软学了不少技巧，他深悟出一个道理。
想要报仇，想要一个人不好过。
最好的办法不是杀了那人，而是让那人好好活着，每天都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滋味。
施少宁进去多久，牧软就在外头担心多久。
尽管有裴霆深信誓旦旦的保证，可她的心还是悬着。
直到满身戾气的施少宁重新打开房门。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