殂尘汐沉默。
这家伙脑子里,装的怕不是屎?
殂尘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程毅池,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屑:“程毅池,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趁我现在没生气,有多远,滚多远。”
她慌了。
第一次心生不安的慌张,要知道这种心跳加速是从未有过的,从来都没有。
殂尘汐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压抑着快要从体内溢出来的信息素远远的拉开距离。
这个男人就好像毒药,一旦靠近,便浑身哪哪都不对劲。
明明接触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程毅池站在对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神情稍稍有些微妙,也没有生气。
“殂尘汐,我是来跟你商量的,不是来跟你吵架的。”程毅池有些不快,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她快点同意。
可,殂尘汐这个人记仇啊……
殂尘汐眸底闪过一丝不屑,自我嘲讽道:“那哪能配得上审判者你啊,我是低贱的低类,跟所有低类一样可怜,也是可以被人把所谓的自尊心踩在地上的。”
乐言在后面忍不住笑了。
这茬可真过不去,不过这条子说话也不无道理。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从古至今都是这个道理,放到哪一界都一样。
只是她们不一样,什么叫区区卫犬,霜羊?
这片儿,她们可是别人得罪不起的人,偏偏这个条子撞在了尘汐的禁忌,有苦也自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