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鸣延是她的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过不可能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所以你大可放心好了。”
并不是因为心里落差。
殂尘汐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洗脑。
她在逃,可一直都没有逃出梦魇的限制。
‘哐当!’客房中突然传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什么东西破碎的事情。
乐言:“……”
几分钟前她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让他不要乱碰东西,这家伙怎么就不听话呢?
殂尘汐拿烟的手顿了顿,将手收了回去说道:“我进去看看,如果我十分钟没出来,你今天就放假吧。”
“哦。”
嗯,乐言内心表示秒懂。
想都不用想殂尘汐今天要干什么了,这样的话简直就是默认放假。.
“嘿,我说,你都在我这从天黑喝到天亮了,再喝下去,喝死我都不管你。”
司修看隐鸣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干脆也懒得收起瓶子坐在他旁边。
昔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面孔,不过就是斯文败类。
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个模样。
“她怎么能这样玩弄我?”隐鸣延的声音已经哑了,眼睛红红的,已经布满了红血丝,一天一夜了,也喝了一天一夜了。
在所有的不甘心之后隐鸣延决定找司修诉苦。
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因此司修也是头疼。
殂尘汐的电话常年挂线中。
除非她给别人打出去,一般人都打不进去的。
“隐鸣延,你一个商业天才何必吊死在她一颗书上,还是一个已经拒绝的够果断,不会让你爬上去的树。”司修不明白为什么拒绝的都这么明显了何必再上去热脸贴着冷屁股。
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样一来谁也不开心,与其这样不如一拍两散。
可,内心许久之后的孤寂,谁有能动?
明明他们才是灵魂最能匹配的一对,凭什么那个审判官后来者居上。
司修能通过人的表情看透人的心理,无奈笑笑:“可能凭他是审判官,长得好看有钱有家室,不比你这个商业天才满身铜臭的大总裁差?”
“不,尘汐她不是那样的人。”程毅池嘴里依旧呢喃。
她不是。
司修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所有想法:“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真的以为你了解她?别开玩笑了,隐鸣延你是不清醒吗,你只不过是她众多游戏中的一个体验者,一个过客,一个路人,你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从你动感情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输了,那么,这场游戏结束,殂尘汐赢了,真正定制游戏规则的人是她,而不是你。”
是了,这场游戏的制定者是殂尘汐,游戏规则也是殂尘汐,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违背她制定的原则,从隐鸣延动真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输了。
这就意味着,游戏结束,该换下一个人了。
“不……我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