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蓝天一脸害怕,不敢看那狗:“我也很怕狗,我总跑不过它们,每次都要爬上树才能躲开。”
江羽蓁敛眸,手紧紧攥着,她追问过江蓝天,可是那孩子怕她担心,不愿意说自己常被狗欺负,可是刚刚的话,不就表示他时常被狗追吗?
而沧夙钦也听出了那话里的意思,收回目光后看向了那狗。
一旁的县令在看到江蓝天的手抓住男人衣袍时,魂都要吓飞了。
“小兔崽子,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县令上前的脚步瞬间停滞了,抬头看向落在他身上的两道目光,皆是一样的冰凉。
江羽蓁咬咬牙,敛下了眼底的怒气,所谓民不跟官斗,她现在无钱无权,不宜明面跟县令起冲突,但是那句小兔崽子,她忍不了。
“县令大人,我儿子是江家的小少爷,不是什么小兔崽子,您说话的时候,多少过一下脑子。”
“你……”
“是没有脑子可以过吗?”
在县令要对江羽蓁发难的时候,沧夙钦忽然开了口,深邃的眼眸落在县令身上,让他帽子下的额头,冷汗淋漓。
“是我的错,我的错。”
县令忙回头,已经招呼人去处理那条大狼狗了。
江羽蓁微微诧异的看了男人一眼。
能让县令乖乖听话不敢反驳的,从皇城来的,腰缠万贯,连秦老板都要称呼一声公子的,难不成是什么高官?
可是月沧国有条例,官员禁止行商。
那难不成,这秦公子,不仅腰缠万贯是个钻石王老五,还在皇城跟官员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不然一个行商的怎么可能让一个当官的县令吓得这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