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非然靠在门,声音极其沙哑,向来意气风发张狂不羁的脸此刻是憔悴不已,泼墨的发丝贴在额,衬得脸色更加的惨白,一双如黑曜石的眸子却是紧紧的锁住慕容风倾,里面似乎有数之不尽难以言明的情感。
手的痛似乎不心的那种呼不过气的压抑难受感,他算是败给她了,她既然不肯心软,那也只有他厚着脸皮来了。
“南宫非然,你是被雨淋坏脑子了吧。”看着门前的南宫非然,平常的他不是向来说风便是风,气势凶猛的吗?现在竟让还做这种莫名其妙的行径。
蹙者眉头跟南宫非然较劲了一番,发现根本推不动门,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这人果然是祸害,这雨这么猛也淋不死他。
大雨依旧跟泼水似的,天空雷鸣阵阵,不时闪过几道白光,照亮黑夜的两人。
“呵呵,我要是能够淋坏脑子也好,也是极好,这样不用想太多,不用难受太多。”南宫非然目光一动不动的,良久之后才倾倾的开口,语气晦涩暗哑,似乎在对慕容风倾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未等慕容风倾开口,他又继续说话,“你说,你的心可是已经全都被百里离墨占据了吧?他帮了你,又给你渡了功力,接着又让百里舒月受了教训,这一桩桩的,你恐怕都感动不过来了吧?你心里不念着我也是正常,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也是正常。”
南宫非然说着,声音似乎还带着几分哽咽,“可是,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办法。”
“南宫非然,你抽风了吧。”慕容风倾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南宫非然在说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念着百里离墨,什么没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