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衍像原主一样冷着脸:“右护法,你很烦。”
结果右护法非但没像从前那样敢怒不敢言的走开,反倒贱兮兮的说道:“您看您对这个峡谷也不熟悉,不知道这里有哪些巧夺天工的美景。毕竟您才刚救了我们阁主,我当然不能让您玩的不尽兴了,这不就亲自来带您游玩了嘛。”
靳衍面无表情的强调道:“你们阁主的伤,就是我打的。”
右护法无语了一瞬间,坚强的反驳道:“也不全是,我们阁主是自废经脉,他不是打不过您,他是为爱牺牲。”
靳衍瞥了他一眼,不再,?回话了,只是沉默的往前走。
右护法凑到靳衍身边:“您既然已经废了阁主的经脉,又为什么要?救他啊?我想了整整一夜都没明白您的用意,求您解惑。”
靳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有这个八卦的劲头,去干点什么不好呢?”
右护法不想被看成‘长舌妇’,皱着眉头辩驳道:“这怎么能算八卦呢?阁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阁主已经被你那小情人林颜熙欺负成这样了,若是我们再不盯着些,他怕还是要更过分呢。”
靳衍停下脚步,回头道:“这是我和凌寒的事情,不要?扯上别人”
右护法更加不愉了:“你还惦记着林颜熙?连说句他的不是你都容忍不了?”
“怎么?你吃醋了?你该不会暗恋我吧小右?我要?去告诉你们阁主。”靳衍潋滟的眼眸闪过一丝逗弄的神?采,作?势要离开去找顾凌寒。
右护法一想到他们阁主一到关于靳衍的事情就毫无理智的样子,顿时一阵害怕,他脑袋一热就抓住了靳衍的手腕:“你别乱来,我是替阁主问的,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大人渣。”
靳衍某中闪过一丝危险:“嗯?”
右护法被吓得缩了下脖子,头脑一下清醒了,这可是权高望重的武林盟主靳衍啊,他怎么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呢,他小心翼翼到弥补道:“我……我的意思不是说您是人渣,如果您是人渣的话,我们阁主又怎么会看上您呢……对吧?”
靳衍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松开我。”
右护法见自己的手还紧紧的握着靳衍的手腕,他的手握在靳衍白白的手腕上显得有点粗鲁,靳衍虽然内功尽失,但是连手腕上都有练剑留下的茧子,磨得右护法手心一阵发痒。
右护法赶忙缩回手背在身后,有点紧张道:“冒犯了。”
妈耶,他居然摸到靳衍手腕了!要?知道靳衍可是不亚于他们阁主的高手,寻常人连碰到靳衍的衣角都难,更何况是抓着手腕不放了。虽然他是趁着靳衍内力尽失才摸到的,但是就算是这样也很爽啊。
靳衍轻烟一样的眸子瞥了右护法一眼,似笑非笑的逗弄道:“明知道你们阁主喜欢我,你还对我动手动脚,这样不太合适吧?”
“啊?”直男右护法并不理解基佬的想法,他不明白他摸一下靳衍的手能怎么样。靳衍不就是个和他一样的大男人吗?身板平直板正的,手上的茧子比他还多,还有什么摸不得的地方不成?
靳衍见他呆愣愣的不太好逗弄,便也失去兴致了:“就到这里吧,我们就此别过。”
“唉?别呀?您还没告诉我您对阁主的感觉呢,您为什么要?一边伤害他一边帮助他呢?”右护法急急的追上靳衍。
靳衍走到自己的小楼前面,正看见往小楼这边走的顾凌寒,神?色有些复杂:“因为……我们毕竟是兄弟,我也不愿看他前途尽毁,但若是做夫妻,我怕是还接受不了。”这其实也是原主内心深处最初的心态了,但是后来原主心中的兄弟情被自私和贪婪挤的一丝也不剩了。
正往这边走的顾凌寒端着桂花糕怔愣的看着靳衍,靳衍也神?色复杂的看着顾凌寒,两人隔着右护法遥遥对视了一下,靳衍突然转身打开小楼的门,对右护法说:“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莫要再,?跟来了。”
雕花木门关上了,右护法站在门口纠结的想着靳衍那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顾凌寒也端着桂花糕在右护法身后怔怔出神。顾凌寒武功高强,右护法也没发现他的阁主大人就在身后不远处。
右护法皱着眉头胡乱琢磨了一会儿,突然一抬头:“不对!盟主大人,您这句话的意思是要和我们阁主离婚吗?”
小楼里没人应声,右护法焦躁道:“不会吧,您再考虑考虑啊,我们阁主年富力强相貌好,是难得的佳偶啊!”
右护法一边说一边冒冒失失的直接推开了木门,一股带着桃花香的水蒸气从门内冲入寒冷的雪地里,令人神?思恍惚。
虽然水雾很挡视线,但是武功不错的右护法目力很好,他依旧看见了小楼中连着雪山温泉的小池子,还有池子中散落的黑色长发,靳衍撑着下巴在池边看着他,一双美眸笑得弯弯的,有些促狭地样子。
右护法心里一大片吐槽飘荡而过,平日里只知道靳衍是个狂傲霸道的真汉子,却没注意这家伙的外貌真的有点东西哎,摸着硬邦邦的,看着却是的确有些叫人有些不好意思,瞧那洁白的皮肤,那不失男性力量感的天鹅颈,那水光潋滟的眼睛……阁主会看上他也不是全无道理唉,话说他好像在嘲笑我?他在笑什么呢?
“右——护——法。”顾凌寒那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从右护法身后飘过来,吓得右护法一激灵。
右护法不敢置信的回身:“阁……阁主你也在啊……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听我解释。”完蛋了,他把阁主的男人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