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么热?”沈辞抱着书容,一边摩挲着她的皮肤,一边压着声音问道,“想我想的?”
书容是冷白皮,皮肤很敏感,平时他稍微碰下就能让那一处肌肤发红,留下他的痕迹。
沈辞也乐此不疲。
书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她身后轻推了一下沈辞。
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让沈辞以为她是在欲拒还迎,他没有将书容这一个小动作当一回事,随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书容没有挣脱开,沈辞也接着做了下去。
沈辞在这种事上一向喜欢让书容叫出来,不过她内敛,常常会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发出像猫儿一般的声音。
又纯又欲。
时间一长,沈辞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听她的声音,还是想看她这副隐忍着的表情。
不过今天的书容和往常不太一样,好像比之前更热情一些,虽然还是咬着嘴唇,但是声比往常大了点儿。
沈辞喜欢这样折腾她。
结束之后,沈辞如往常一样躺在一边,等着书容过来偷偷抱着他。
但是没有。
沈辞这才意识到什么一般,冷静地将手放在书容的额头上。
他眉峰皱了起来,问她:“发烧了?”
书容才反应过来一样。
她出门的时候淋了雨,回来之后也没有及时洗澡,做饭的时候还有点儿头疼,当时书容没有当一回事,以为是时间有些晚了。
她坐在桌前一直犯困,想来就是发烧吧。
“可能是吧。”书容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感觉不到,只觉得额头上凉凉的。
她起身下床,去找了个温度计给自己量体温。
沈辞在她身后叫她:“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书容原本的步子顿了一下:“不用了,家里有退烧药,我要是发烧了自己去吃药就行了。”
“好。”沈辞随口应了声。
书容看了一眼体温——三十八度。
果然是发烧了。
家里面没有退烧药,她又不想要沈辞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所以书容只看了一眼体温便将温度计放回去了。
等书容再回去的出去的时候,沈辞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他走到书容身边的时候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难怪今天晚上这么热情?”
眼见着他眼底又出现了熟悉的欲念,书容忙往后退了半步,目光朝客厅的餐桌那边看过去。
“不吃饭了吗?”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书容熟悉沈辞的口味。
她动了要亲自动手给沈辞做饭的心思,所以今天特地去超市买的菜和调料,谁想到沈辞今天晚上加班,一直到了现在才回来。
“不吃了,不早了,睡吧。”
沈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的饭菜了,知道书容一定又是在等他回来吃饭。
他还挺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为自己费心的。
“好。”书容应了一声,“那我去将碗筷收拾了。”
“叫刘姨来收拾就是了。”沈辞眉毛又皱了起来。
虽然知道书容凡事不喜欢麻烦别人,是个挺好的习惯,但是有些时候沈辞还是不愿意她太累的。
沈辞没有给书容拒绝的机会,已经把刘姨喊了出来。
刘姨也没有一句怨言,老老实实地开始收拾碗筷。
沈辞抱着书容又回了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沈辞好像格外容易动欲。
两人回到房间之后险些又折腾起了书容。
如果不是看书容今天实在没有了力气,沈辞也不会轻易就饶了她。
书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书容早已经习惯了。
沈辞工作忙碌,每天七点钟准时起床离开。书容只有偶尔才能在早上的时候见到他。
书容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退烧了。
等到起身的时候,后脑勺开始阵痛,书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烧还眉头退。
她起床量了下温度,三十八度五。
可能是生病让人没有气色,书容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坚持着给自己化了淡妆,显得气色好点儿。
收拾好自己后,书容走到餐桌跟前,上面摆着刘姨做的早饭,昨天她忙活了一下午做的饭菜应该已经被倒进垃圾桶里面了。
书容沉默着在桌前吃完早饭,走到门口换鞋。
书容刚离开餐桌的时候,刘姨就出来了,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嘴上嘟囔着什么。
大概猜到应该是在说和自己相关的什么话,不过书容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去听她在说什么了。
她快速地换完了鞋便出门了。
因为浑身没有力气,所以出门的时候她没有控制好关门的力道,像是摔门一样,发出一声响声。
书容的脚步停了下,恐怕房间里面刘姨的怨声要更大了吧。
书容出去之后打了车,一路上没有怎么耽搁就到了医院。
才站在了医院门口,脚下便一软,正要跌下去,被人拉着胳膊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