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先把别蘅山庄的事情解决了。今早匆匆去了一趟什么发现也没有,改天还要再去看看。
“你在看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把司空墐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看到方衣弦,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
方衣弦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不是跟了有钱人吗,怎么还住这种房子?”
司空墐放下手机,站起身去饮水机里给她倒了杯水。
“这种房子怎么了?”
方衣弦说:“这一看就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住的啊。”
她的语气很不善,一听就是在讽刺人。
司空墐看看她肿得跟个馒头一样的脸,想照着那上面再揍两拳。
想想还是算了,在人伤口上撒盐怎么都显得小家子气了。
司空墐于是笑了笑,温柔又大度,“这也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住的。”
方衣弦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姑娘看上去温柔可人像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实际上也是伶牙俐齿的嘛。
也难怪,有钱人的要求都比较高,没点本事怎么能吃那碗饭呢?
方衣弦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两声,转过脸去,“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是来跟你道谢的。多谢你救了我,你这个人虽然三观人品都不怎么样,但也还算是善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话就跟我开口,我一定会还你这个人情的。”
司空墐也不客气,点点头,“嗯,好的。”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方衣弦站起来,把一张名片递过来,司空墐礼貌的双手接了。
方衣弦站着,定定的打量了司空墐一番,最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一姑娘,好好找份工作不好吗?你这外部条件这么好,干嘛要去给那种又肥又油腻的秃头老男人当情人?”
方衣弦的脸肿着,这么一本正经说司空墐,总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滑稽。
司空墐耐力不错,她忍住没笑。
“那个,要不你坐下来说话吧?你擦药了吗?”
方衣弦又重新坐下来了。
本来她是要准备走的,跟一个作风如此恶劣的女人待在一起她觉得吸入肺里的空气都是浑浊的,但是现在她又决定要好好劝劝这个姑娘。
正好她现在也没去处。
“女人的青春不可能持续永远,等将来你老了没人要的时候,你怎么办?”方衣弦又说道。
司空墐道:“你擦药了吗?医生说你身上新伤旧伤加在一起,要好好擦药。”
方衣弦哽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吧?”方衣弦顿了半晌,撇开脸转向外面的阳台,不再继续说教司空墐,“我也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都一大堆破事呢,还在这里说人家。”
司空墐没说话。
恰好这时门铃响了。
司空墐以为是外卖到了,立刻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