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蛇。”
“不喝就没毒。”
两个人的心里产生同一种想法。
沈清清收回手，尴尬的笑了：“没，没有……”
“那个……”
“那个……”
两个人异口同声。
沈清清伸出手，笑得有些勉强：“江总你先说吧。”
江轻云的指尖磨损在咖啡杯把处，一双眼时而打量沈清清的态度。
他摇摇头，两只手交叉，严肃如同在开一个正式的会议：“还是沈小姐说说你的看法吧，江某听着。”
沈清清一紧张就会眨巴眨巴眼，她清清嗓子，抿了一口咖啡，双倍奶香香浓，甜味让沈清清安心不少。
“那个……江总，首先这件事我要和你道歉……”
“嗯？”
江轻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那天晚上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多喝了点糊涂了……就不会发生了。”
沈清清低着头，委屈的扣手手。
年龄二十六的江轻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突然跟不上别人的思想。
他伸出手，提醒沈清清：“不是，沈小姐，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啊？我知道啊。”沈清清越说越小声：“这两天我也仔细想过了，很后悔，特别后悔，我就不该喝那么酒，不然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真的很对不起江总，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祈求你能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她甚至一度有些哽咽。
“沈小姐，你……这件事是你吃亏。”
江轻云推了推眼镜，再次提醒。
沈清清赶紧摆手：“不不不，江总矜贵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