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凌烟白皙的手腕和脸上已经有了两道浅红的印子,有些疼。谌凌烟怒视黑衣人,趁他分神之际,抱起桌上的白瓷花瓶狠狠向他头上砸去……
黑衣人闻风抬头,见一白色钝物朝自己的头部袭来,堪堪躲过。花瓶落在地上清脆一响,四分五裂。黑衣人有些狼狈,眼中的恨意愈增,“你这是在找死!”遂伸出大掌往谌凌烟方向探去。
岂料,谌凌烟竟与他过起招来。“你居然会武功?”黑衣人有些不可思议。
谌凌烟专心应战,招招攻黑衣人死穴。
黑衣人冷笑,“雕虫小技罢了。”一一化解,虽不能制服谌凌烟,但也拖得她难以脱身。
谌凌烟暗道不妙,自己练武时间并不长,虽仗着天赋和努力武艺不错,但与一般男子从小习武比起还是差上一截,尤其是力气上更是差得远。渐渐的,谌凌烟便有些力不从心,体力不支,力气正一丝一毫地从身体里剥离出去。虽然招式凶狠精准,但却无力度,仿佛一头猛兽张了口,咬在身上却是像蚂蚁挠痒。
黑衣人眼前一亮,也不急着出重手,就这般耗着,待她力气耗尽自己投降。黑衣人出招悠闲缓慢,似乎在逗弄。谌凌烟咬咬牙,奋力应战。
黑衣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谌凌烟,刚沐浴完的她只穿了亵衣亵裤,虽披了件纱衣,但嫩白肌肤却是若隐若现。在打斗中发丝凌乱,却无损美丽。不得不说,谌凌烟是个尤物。
黑衣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按捺不住,开始疾风出招了。不过六七招,谌凌烟便抵挡不住,双手被死死地箍住。
谌凌烟左脚一动,意欲勾腿回旋踢,却被黑衣人出腿压下。“故技重施?你以为你还能得逞?”黑衣人想起先前那剧痛,眼睛一缩,这女人真狠,自己差点命根就没了。
谌凌烟恼怒地垂下头,再抬头时却是冲黑衣人甜甜一笑,一时间芳华璀璨,黑衣人不由看呆了眼。谌凌烟趁机抽出双手,反抓回去。黑衣人暗道中计,连忙后退,谌凌烟只抓裂了一双袖。
“你急什么?这就开始脱我的衣服了?”
黑衣人再度出手,更用力地钳住了谌凌烟。挣扎间,谌凌烟瞥见了黑衣人手臂上的印记,那是……黑水门?
“你这小野猫般的狠劲,我倒是很喜欢,乖乖,看大爷怎么让你屈服……”
谌凌烟视线收回,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犯恶心。先前还有些许顾虑,怕有人闯进说不清楚,坏了自己名声,让他人得逞。如今便是顾虑也不敢了,谌凌烟连忙大声呼救。
黑衣人大惊,没想到谌凌烟连名声也不顾了,连忙捂住她的嘴。夜里本就清静,她再多喊几声,巡逻的侍卫准能听见。忽感手上吃痛,黑衣人松了手,牙印显赫,鲜血淋漓。
谌凌烟趁机大喊救命,黑衣人被激怒,竟毫不留情地抓起她,一把扔到床上。
谌凌烟四肢疼痛,本能地蜷缩着身子往床角方向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