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在五行珠爆炸之力与不灭金魂之力的互冲之中,直震的五十里之外的苏夕三人各自溢出了心尖之血,更是将处在强力狂杀中心位置的两位大佛修震成?了烟灰。
这一时刻,苏夕三人仿佛觉着?整个世界静默了三息,三息过后,苏夕及徐无?畏当即就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将此两位大佛修解决了,而那一位大儒修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更是头一遭瞧见如?此厉害的五行珠,看到这里,只瞧着那大儒修满眼惊愕的把脑袋转向苏夕,进而傻眼似的吞了口口水,好一阵子,才不可抑止的又?吐出了一口心尖之血,进而脸色惨白的望着?苏夕,满身的汗毛炸立道了句
“想不到贤者有此大神通,当真是让书晓汗颜,之前书晓若是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烦请贤者勿怪”
这一位叫书晓的贤者说罢,便理了理因斗法?而皱起的青色塑腰长袍,随后忍下还想继续吐出一口心尖之血的冲动,从而恭恭敬敬的给苏夕施了一礼。
看到书晓此一番的繁文缛节,这一时刻的苏夕连带着徐无?畏,当即就激的满头黑线,而后言语淡淡的道明了来意
“书晓贤者不用感谢我,我此番出手相助,也是有我的目的,现在那两位碍事的大佛修已身死,所以,接下来该谈一谈咱们即将要合作之事”
一开始听到苏夕直言不讳的目的二字时,书晓也没多奇怪,这个修仙界,自然不会有平白冒着?性命危险施以援手之辈,此一位裹着黑纱的大修,自然有她的目的,但,直到苏夕说到最后的合作,书晓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整个人几乎是僵颤的问了一句
“不知贤者有何事要同书晓合作,但说无妨”
此时此刻的书晓虽然口中说着但说无妨,但不论是他的眼中还是他捏着储物戒的大手,都显示他对苏夕的满心戒备。
而苏夕又?是个惯会察言观色之人,这会子自然是将舒晓的警惕戒备及惊骇尽收眼底,而后便扯了扯嘴角,冲书晓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书晓贤者不必过多忧虑,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好了,其实我此次而来,是瞧见了书晓贤者与其他八位大修联手闯了佛宗盗极仙水,既然你们九位大修甘愿冒着?性命凶险联手闯佛宗,想必是得到了极仙水的准信,所以,救你一命,换取极仙水凝成?的时间与极仙水在佛宗的方位,相信这一点,于你而言也是便利,左右以你现在的伤势,也绝不想再去佛宗闯一遭了”
听到苏夕想得到关于极仙水之事才出手相助,又?想着苏夕刚刚那杀伐果断的模样,更甚的记起那两个大佛修指责苏夕就是这一段时间将整个西极国搅的翻天覆地的那一位杀神,思及此处,那一位大儒修当即就有几分的犹豫,而后细细思量了一番,便立马压下心中的寒意,进而站的身姿笔直回了句
“贤者救我一命,我原本是要拿极仙水之事来交换的,但修仙界本就杀人夺宝屡见不鲜,修士之心,最是难测,所以以防万一,咱们不如?结个血契好了,我将知晓的极仙水相关事宜都毫无?保留的告诉贤者,而贤者得保证不伤害我一丝一毫放我离去,相信这对贤者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而有了血契之力,我也不敢对贤者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此一来,不是更为稳妥么”
听到书晓想要结下血契以保自己获知了极仙水之事不会灭杀了他,苏夕自然觉着?可行,而且正如书晓所说,结了血契之后,他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做虚弄假的诓骗于她,不过片刻后,苏夕当即就点头赞同
“好,书晓贤者这一提议倒是正合我意,既然书晓贤者有伤在身,我便开始结契了”
不过数息的功夫,血契已然结成?,书晓听得懂南望国语自然懂南望国字,粗粗大眼扫了一下之后,便按下了手印。
此一刻,两人血契已然结成?,书晓便开始缓缓道来
“此极仙水相关的事宜,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光是我们东来国,就有好几个宗派知晓极仙水凝成?的时间,以至于南望国的皇室及北境国的几个宗派,都知晓,不过相对于其他三国,反倒是西极国的宗派却所知甚少,兴许是佛宗是西极国最大的明门正宗,其他的小宗小派不敢初期逆鳞罢”
说到这里,书晓终究是再也压制不住的又?吐了一口心尖之血,而后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而再也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的一屁股坐在山林的地上,看到这里,苏夕当即就从储物链中挥出一小截寒露草过去
“这是上万年的寒露草,此草对你的伤势,应当大有助益”
一听上万年的疗伤灵草,书晓当即就眼神绽放出好几缕的亮光,这一时刻,也不服下,而是惊喜的脱口而出
“虽然不曾听过此种灵草的名字,不过灵花灵草一旦上了万年,便没有了宗源之分,几国的修士服下后的效力当是没有差别的了,如?此看来,贤者应当是南望国的道修了,那便多谢道友的相助了”
苏夕道修的身份被书晓猜出来后,她也未觉着?有什么不妥,更没觉着?多惊奇,就她说着一口的南望国语,刚刚结血契时还用的是南望国的字,书晓若是再猜不出来,他这个大修的身份怕是就太假了。
“书晓贤者不用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毕竟咱们现在还属于合作时间”
见苏夕毫不在乎万年疗伤灵草的样子,书晓当即就吃了一惊,但凡是换个旁的大修,哪里愿意将上万年份的灵草轻易透露给旁人知晓的,更别说大方送人了。
如?此想想,书晓便知苏夕不似普通大修,而后便更加恭敬的往下道极仙水之事
“要说那极仙水凝结的时间虽然没法?精确到具体哪一天,但是我们知道,就在今年的五月到九月之间,现下已然是七月了,我们闯佛宗这一趟,瞧这佛宗这般的紧张,怕是极仙水还未凝成?,否则,极仙水一旦凝成?,佛宗确保万一,便立马会将极仙水给他们佛宗灵根最高?又?年纪轻之辈服下,所以,道友想去佛宗盗那极仙水,还是得从长计议一番,因为七月到九月这两月,也不知极仙水到底是哪一天,去早了凶险大的很,去迟了就晚了”
书晓越往下说,苏夕这一颗心就越是往下沉,这特么的,怎么感觉比不知道极仙水相关事宜的时候还要难上几分了。
“佛宗之地甚广,纵使这千万年来,我们一再打探,也只大致确定了极仙水所在的方圆千里之地,就是佛宗的大殿后侧方的灵云巅山脉,那地倒是好认的很,只要从佛宗金门框东南一千余里处混进佛宗的灵脉之中,瞧见最高?最大的山巅,山巅之上如?同海中漩涡一般,就在那漩涡一般的方圆千余里之地,至于到底在哪处,这就要看道友的本事了”
说到最后,书晓已然咳血连连,随即就服下了苏夕所赠的寒露草就地疗伤,而苏夕同徐无?畏对视了一眼后,则是满目的颓败之气,这特么的,一不知道极仙水到底是哪一天凝成?,二要在方圆千里之地搜寻,若是去的不巧,人佛宗已经服了那极仙水,若是去的稍稍有些早,这在佛宗眼皮子底下到底该怎样逃脱。
在苏夕细细思量了一番之后,心中只觉着?两个字,难呀!去佛宗盗极仙水当真是一件再难不过的事了,到底如?此混进佛宗,还不被佛宗的弟子发现,那漩涡一样的山巅更是如何混入呢,这可真是一个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