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烧了。”封时邢眉峰紧拧着,冷声说道。
“好的,封少。”家庭医生迅速跟着封时邢的步伐。
进入三楼的主卧室后,封时邢将晚溪放在床铺上,给她掖好被子。
“赶快。”
医生点头,不敢有任何耽搁,迅速给晚溪量了额温,“三十八点五度,打了退烧针,我再给她配点药,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最近这个天的确是容易感冒发烧,要多多注意着才行。”
封时邢颔首,但眉峰依旧紧拧着。
先是在雪地跪了那么久,再是在杂物间挨冻,又凌晨赶去了殡仪馆。
她怎么可能受得住?
封时邢看到她那苍白的脸颊,只觉得心口猛地抽了几下,很疼很疼。
“封少,这药一天三顿,一次一粒,一定要让这位小姐按时服用。”
封时邢点头,拿过药袋,朝后吩咐道:“帽子,送客。”
“是。”帽子应声,而后立即送医生离开了霖江别苑。
很快,这三楼的主卧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封时邢伸手抚上了晚溪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妈妈……”晚溪睡得很是不安,小手紧紧揪着被子,脑袋时不时的左右摇动着,“不要……不要……”
晚溪不停的呓语着,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神色很是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