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纵没做声,他本就不是木讷寡淡的性格,相反他有?点闷骚吧,对陌生?人很闷,对熟人还是挺骚的,只是生性慢热,之前?和慕简不熟,话?自然也不多,很?多玩笑也不会乱开,他是确定慕简是开得起玩笑的人才会说这种话?的。
慕简调侃了唐纵一句,便望着舞台的方向,叹息着道:“要是真的二公第一?全员晋级了,那真的怪膈应的。”
唐纵竟无与伦比的认同。
慕简打架子鼓没划水、唐纵摘了耳返依旧献上顶级现场,那是因为愤怒、因为不甘、因为不屑,他们不想栽在这些小人的卑劣手段里,而不是把这些人C进三公。
要是另外五名队友靠着吸他俩的血进到三公,那属实有?点恶心了。
慕简却是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因为二公的结果并非他所能左右的,他这人从来都很看得开,又从来都从容自信,纵算二公第一?全员晋级挺膈应他和唐纵的,但还有?三公四公,他总归是有办法堂堂正正去淘汰洛明朗等?人。
慕少爷不去计较这种事情之后就……不太为人子了,他刮了刮后槽牙,笑得懒散又痞气,又是那个吊儿郎当、不太正经的慕少爷:“纵纵,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唐纵下意识地问:“什?么?”
慕简坏笑着道:“我们就赌二公《无地自容》能不能第一?,我赌不能,你赌能,要是你赢了的话?,我给你暖床。”
暖床……
唐纵脑海里登时浮现起某个夜晚他窥伺到的少年人的身体,光洁如玉裸背、圆润挺翘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脱裤子臀|部拼命晃动着,晃得他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也不过是随意一瞥,唐纵很快又礼貌地挪开了眼,可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人那具白皙纤瘦又年轻紧致的身体牢牢地烙印在他脑海,甚至不止一夜入到他的梦里。
真暖床的话?,那具漂亮的身体会真正意义地进到他的被窝里,滚烫的体温会把他凉飕飕的被窝弄得暖烘烘的,刚洗完澡干净又潮湿的气息会混着慕简身上好闻的体味染得满床都是……
操!行了!打住!
唐纵古怪地斜睨了慕简一?眼,又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下三路。
操,这个彩头差点没把老子整硬!
慕简压根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遐想被人觊觎,他轻笑着开出自己赌输了的条件:“当然啦,要是二公《无地自容》没有第一,你输了的话?,那就给我洗内裤吧!”
说完,便言笑晏晏地看向唐纵:“怎样?”
慕简今天实在是睡得太多了,凌晨四点睡到十二点,吃了个饭,又睡了一?下午,睡得太足他现在半点也不困,整个人精神太好,以至于他破天荒没在公演的时候摸鱼睡觉。
不需要补觉,慕简真的闲得蛋疼,以慕少爷的尿性,闲下来就开始没事找事整活了。
然后,小小地开了个赌局。
要是恰好赢了奴役纵纵给他洗洗内裤什么的,要是赌输了也不要紧,暖床而已他也不亏。
就挺随意的一?赌,小赌怡情嘛!
但这样的赌注于唐纵而言,简直是在发福利。
赢了,他的心上人和他同床共枕。
输了,他给心上人洗洗内裤。
不论结果如何,于他这样的变态而言,都美滋滋。
但是,对慕简,诚然唐纵非常想试探他是不是自己那一类人,但是,他的试探是有原则的有?分寸的,是隐忍的克制的,唐纵知道自己是个变态,但是他不准许自己对慕简变态。
他对慕简是很纯粹的喜欢。
那份喜欢简单又神圣,以至于唐纵不准自己去亵渎慕简!
是的,不是不敢,是不准!
所以,纵算唐纵想靠近慕简想疯了,也只是冷酷又理智地拒绝:“不赌。”
慕简倒是觉得这赌博挺好玩的,便浅笑着道:“要不换其他赌注,彩头你来提,我什?么都可以的。”
唐纵嗓音冰雪一般清冷:“不赌就是不赌。”
慕简见?唐纵拒绝得干脆,那点玩笑的兴致全没了,他重新转头去看LED屏幕上的视频,闷闷地道:“无聊。”
唐纵望着慕简的眼神像是在望着一?个弱智。
你个傻叉,请在变态面前好好保护自己!
不要让我这个变态去控制自己!
老子不是每时每刻都控制得住的!
万一?,老子忍不住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水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