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凤少,凤少——”
“那姓沈的你未来那老丈人未免也太过张狂了,竟对咱们动起手来了,也忒不知好歹了,我说,凤少,这天底下的娘儿们多的是,我承认,那沈媚儿确实是有几分姿色,却也不是绝无?仅有的啊,咱们这偌大的洛水镇,好山好水,难道还挑拣不出一两个赛过她的么,那谁,镇上那薛家的薛大小姐,秦家那秦二娘子,一个温柔,一个贤惠,也不比这沈媚儿差多少嘛!且家世教养全都比这乡下妞强多了,凤少,我说,你是不是被这沈媚儿下了降头了,不过才堪堪瞧过几眼,怎么还就非她不娶了。”
沈家村村口,被赶到村口的一行人一脸狼狈不堪。
远处,不少沈家村村民远远的,朝着这一行指指点点的。
贺文昌累得够呛,被那沈老二一脚踹在了腿脖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不多时,只边揉着伤口,边忍不住出言抱怨了起来。
凤春升嘴角挨了沈老二一拳,他揉了下脸,随即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不多时,瞥了贺文昌一眼,道:“你懂什么,女人一个个乖顺得像只兔子似的有甚有趣的,女人就得要烈性的才有趣,沈媚儿就是一只火辣的小野猫,小骚,货,老子将?她娶回来是要好好收拾她,老子要一根根拔了她的爪子的,令她屈服老子,这样的成?亲才够有趣!”
说到这里,凤春升不由眯了眯眼,道:“老子还非她不娶了,不过——”
凤春升嗖地一下看向贺文昌,只忽而半眯起了眼,道:“那个姓沈的,确实不识好歹!”
说着,凤春升转动了下脖子,一时不知打起了什么主意。
对面的贺文昌见状,立马会意道:“要不,咱派人收拾收拾他!”说着,贺文昌又道:“今儿个他敢对凤少你动手,就该知道惹了凤少您的后果,这是其一,这第二嘛,也是该让他们这些?乡下土鳖掂量掂量,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
贺文昌阴恻恻道。
凤春升闻言,只沉默不语,良久,忽而眯起眼,道:“上回半路杀出来坏小爷好事的那个打铁的,教训好了么?”
贺文昌冷不丁听到贺文?昌提到这一茬,愣了一下后,随即只见他脖子微微一缩,道:“凤少,你是不知道,那个打铁的,不仅仅是个打铁的,他的身份可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
凤春升听到这里,将?马绳一扔,目光直接看向了贺文昌。
贺文昌道:“凤少,你听说过打虎英雄么,就是前段时间,在整个洛水镇闹得沸沸扬扬的,有人将老虎打死了那桩子事儿,运送老虎回镇上那一日,我还凑热闹去瞧了瞧,那日整个镇上的人全都去瞧了,县衙还曾出告示了,不过那日打虎的人始终未曾露面,无?论是镇上还是县城,无?一人知晓打虎者究竟姓甚名谁,自打那日那打铁的坏了凤少您的好事后,我转身一打听,好家伙,凤少,您可知,那打铁的究竟有什么来头,没错,镇西口那破烂打铁铺子的打铁匠竟然就是前段时间出尽了风头的打铁英雄,好家伙,您说巧是不巧!”
贺文昌说得是唾沫腾飞。
话语间,还隐隐带着一丝兴奋感。
凤春升却越听,脸色越沉,只见他板着脸,良久,只缓缓道:“所以,你没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