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朴拉拽着蝴蝶结,缓慢的动作比刚才还要明显。别有用意地说:“你不会底下什么也没穿吧?”他轻笑着,看着落榻的绸布堆成了一团盖住了小omega的大腿跟和私密处,目的明确。
“......”
!!白宛年整个人惊着立了起来,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你别看!!”他猛地扑了下去,醒神后的他终于悔悟:什么暧昧关心,磁性声音安慰,他都是骗人的!!
在邵朴眼里,突然害臊的年年终于一个猛虎扑盖住自己,背部被弯成了一个极致。脊梁骨节节分明,锁住蝴蝶骨微开,两屁股蛋子又各留了小半个在冷空气里起了鸡皮疙瘩。
“你走!走!”呦,还开始赶人了。
真是意外。
邵朴笑着靠近,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提议:“不会真的没穿内‘裤吧?”他真的很像流氓。
男神的高冷气质全无,他在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哼!哥哥你个笨蛋,你走,别来烦我!”知道了还说,看什么看啊,一天天的让他误会,他能怎样还是!
听见白宛年开始骂人了,邵朴踩着他的脏鞋慢慢退了出去,单薄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明显大了一号。“好好,我出去,你把衣服穿上。”
像是想到了什么,邵朴扑哧一声笑出来:“噗,年年还有内...”裤。
“知道了!你别说了,丢不丢人!!”缩在被子里的人蠕动着丢出来一个枕头,软趴趴的没近邵朴的身就掉到了地上,沾了灰。
“那我就先...”邵朴言语试探。
“走!别管我!出去!!”
嘚,被赶了。此处不宜久留,他还是出去静静好了。
邵朴离开寝室,有意将门关上,声音很大。关门时他注意到床上被团拱起,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摸向床内侧,艰难的在找什么。
‘没有虎心,偏作虎事。’
傻。
他关上门,等了一会儿,吹着冷风身体僵硬。思来想去,心绪渐平。
“咯叽——”身后的门口开了,邵朴动了动身体,艰难却“轻松”的转身,然后顺应时景露出了一个笑容,绚烂又温暖的。
“最讨厌你了,邵朴!”白宛年又一次喊他的名字,这是第三次。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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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脱口而出的心动,“邵朴,他叫邵朴!”
第二次,因为替邵朴委屈的怒骂,白宛年在梦里喊了邵朴的名字,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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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游戏还未结束,便迎来了浑噩的睡意。
白宛年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受到他泫然泣下指控而产生“愧疚的邵朴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约定好不放开,有多热都不准去对床。
受到胁迫的邵朴颇为委屈的抱着一个大火炉入睡,被子紧紧裹在白宛年的身上,只留给邵朴一个小小的角。
就在白宛年昏昏欲睡,神智已经被睡神拉入黑暗的时候,一道低吟在身边响起。
“年年会哭吗?”
“呼~呼~”好困。
那道声音没有再问,又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没事,睡吧。”
邵朴伸出手,给他捋了捋碎发,颇为粗糙的给白宛年清出了一个光亮大脑门。他将大脑门靠到自己侧脸处,然后闭上眼睛。
“晚安。”
“哼嗯~呼呼~呼呼~”
邵朴就着鼾声入眠,迟迟睡不着。体内体外冰火两重天,血液供应不足,全身疲乏。
他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就如这数周以来一样,孤独的睁着眼睛盯着窗外的天空。星星闪烁着微光,那里是他的家。
星星也是有家的,名为星云的家。家乡的旋律邵朴从未听过,但听说那就是星星的呼声,微弱也珍贵。
宁静的夜,不宁静地星空,每一天都在改变。
到头来都会忘记的事情,没必要再问结局,邵朴这样想着却感受不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