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王庶妃生得什么样?”姚舒瑜好奇问道,“我听说王庶妃是个温婉美人,模样温柔精致。”
姚若萱神色有些不愉,这王庶妃的家世连她都不如呢,就论长相来说,她自认自己也是不输她的,也不知怎么就受宠了这么久。
她弯弯唇,道:“王庶妃确实生得好,温温柔柔的模样,我看了心都得化成一滩水。”
“不过——”
姚舒瑜疑惑看着姚若萱,姚若萱轻轻捏了捏姚舒瑜的脸,眼里嫉妒一闪而过,笑道:“不过呀,阿棠可不要怕觉得比不过王庶妃,在姐姐心里,阿棠比王庶妃要貌美多了,虽然皇上很是宠爱王庶妃,但姐姐相信总有一天皇上也会像宠爱她一样宠爱阿棠。”
这话一出,姚舒瑜果然神色落寞许多。
见状,姚若萱勾了勾唇,继续说道:“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庶妃虽然表面看着温柔善良,但实际上,她这个人心思重得很,就说上一次她去乾清宫的事,当时其他人可是笑话了许久。”
“她那么做的原因,也不过是嫉妒你,当时你连着侍寝两天她就忍不住了,上赶着去邀宠。”
“我现在也是担心你,王庶妃将你当作眼中钉,虽然她现在没做什么,但若是皇上越来越宠你,就不知她会做些什么了。”
“而且,我还听人说过,其实前些年有个答应也很是受宠,可是这王庶妃将她视作威胁,便使计让皇上厌弃了她。”姚若萱面露担心,眼里稍稍露些怜惜地看着姚舒瑜。
她都说了这么多了,就不信姚舒瑜不动心思。
姚舒瑜显然也是担心了,两只小手缠在一块儿。
可随即又勉强一笑,道:“若是这般,也是注定了的。”可是她的眼里却流露出不甘心来。
姚若萱看在眼里,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多说,免得招了怀疑。
“你能想开些就好。”
说了这些话后,姚若萱也就回去了。
姚舒瑜叹了声气,躺倒在软榻上。
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让她与王庶妃对上吧。
她看起来也不傻呀,怎么姚若萱还以为凭着这些话她会嫉恨上王庶妃?
也不知是姚若萱与王庶妃生了过节还是只是引她动手好陷害她。
说实话,王庶妃受不受宠她还真不算关心,不过姚若萱的话不是没道理,上次王庶妃之事不能说没她的原因。
要是王庶妃真的要针对她,她也是不怕的。只是遗憾与懊恼,原来进了宫,不能如她想象的那般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想着那些话,姚舒瑜将巧月喊了进来。
“你去打听打听王庶妃的事情,以前的发生的事情也打听打听,注意不要让人发觉了。”她对姚若萱说的那位答应的事情还挺感兴趣。
“是,小主放心。”
姚若萱那头,心情颇为愉悦。
原本,她没想和姚舒瑜说那些事情,只是临时起意想到了王庶妃而已。
这王庶妃是永和宫的人,而惠妃与德妃不合,她看不起德妃,但是德妃一直都有圣宠,现在皇上也是常去永和宫,而到延禧宫来的次数少得可怜,她就一直觉得德妃也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的做派,一幅温柔可怜的模样令人作呕。
所以,姚若萱去给惠妃请安时,惠妃也会和她说说永和宫里头住的嫔妃的事情,毕竟,在她心里,住在永和宫的人自然也是德妃的人,更别提德妃此人贯会收买人心。
王庶妃与那位答应的事情便是惠妃与她说的。
在王庶妃进宫后,也并不是一人独得圣宠,当时还有一个孙答应也很是受宠。
可是有一次孙答应侍寝,原本还好好的,侍寝到一半,那孙答应突然浑身生了红疹子,当晚便被乾清宫的人送了回去。
有见过的人说,当时那孙答应满脸都是红疙瘩,能将人吓得哭起来,这也能想到皇上当时见到这样一个人是何心情了。
后来御医诊断,这孙答应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这东西是没问题的,问题出就出在这孙答应碰不得,一旦碰了就会变成那副样子。
这孙答应治好了疹子,但是身上也留下了疤痕,而皇上从那一晚起也就厌弃了她。
与之相对的,王庶妃是越来越受宠,那孙答应便一心觉得是王庶妃故意害了她,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在口头上说,整天胡搅蛮缠,最后皇上烦不胜烦,将孙答应打入了冷宫,前年死在了冷宫里头。
要她说,这事儿说不定还真和王庶妃有关系,只只有有这般心机才能一直受宠到如今不是?
若是姚舒瑜被她说动,对王庶妃起了心思,那么无论是谁输谁赢,对她都是有利无害。
当然,最好是姚舒瑜输得一败涂地,让她在她面前消失。
这一天晚上,皇上宣了王庶妃侍寝。
姚若萱这次没有失望,反倒觉得天都在助她,这样一来,姚舒瑜必定会更相信她的话。
启祥宫
姚舒瑜将今日姚若萱与她说的话同巧云说了一遍。
听完后,巧云冷冷笑道:“姚答应这是想让小主对王庶妃做点什么呢。”当真是将旁人都当成了傻子。
姚舒瑜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浅浅笑道:“我这位堂姐呀,真是盼不得我一点儿好。”
“巧云,你说我是顺着她的意来呢,还是,顺着她的意来呢?”
“小主……”巧云险些被她的话给搞糊涂。
“小主是有主意了?”
姚舒瑜微点了点头,毕竟,她真的是不想再看到姚若萱在她面前虚假伪善的模样了。
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多累啊,不如早些结束了好,她也能放下一件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