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生活中的各种软萌好推到的态度不同,工作的时候,狱寺隼人表现出来的态度永远冷静高效而且雷厉风行。
所以虽然一开始进入阿波罗厅的时候,狱寺隼人没忍住抱怨了一下莫名其妙总出现在他们彭格列城堡这边,但是又不帮忙工作的xanxus。
回过头拿着泽田纲吉签署完毕的文件,狱寺隼人又这样利落的转身就走了。
来的风风火火,走到也轰轰烈烈。
微笑的目送着工作繁忙的狱寺隼人离开阿波罗厅,顺便和回头与他挥手道别的狱寺隼人点头示意了一下,泽田纲吉就这样看着狱寺隼人关上了阿波罗厅的大门。
阿波罗厅正中间的大厅中,透过大厅顶上半圆形玻璃顶散落在大厅中的阳光洋洋散散,午后暖暖的温度让阿波罗厅四周的办公室渲染着点点温馨。
在这样明媚的日子里,一时之间,阿波罗厅中只听见笔尖落在纸张上摩擦的微小沙沙声,和偶尔一两声喝茶时杯子在桌面上轻叩的声音。
平静了一会儿,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泽田纲吉看着手里的文件,忽然问了一句。
“我说,山本学长你们就没人把我的事情和狱寺说一下吗?”泽田纲吉的声音很淡定。
山本武回答的同样很淡定,反问一句:“怎么说?”
是该委婉一点,说泽田纲吉谈恋爱了呢,还是直接一点,说你最敬佩的十代目被隔壁巴利安那个家伙给叼走了。
——对,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个xanxus!
……不管怎么说,感觉在狱寺隼人面前说这些话的人,好像都没办法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啊!
“可是你们都知道了,怎么就狱寺一个人被瞒在鼓里。”泽田纲吉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最开始瞒着他的不就是你。”六道骸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面随手打开一份文件,冷哼一声,说道。
“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没有瞒着狱寺,我只是稍微带偏了点节奏好不好。”泽田纲吉觉得有点冤。
虽然一开始在伦敦度假的时候,为了不让狱寺隼人发现他和xanxus之间的猫腻,泽田纲吉是有过漫不经心的模糊重点。
而且回到彭格列城堡之后,瞧着狱寺隼人一时半会儿没发现什么问题,泽田纲吉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呗。
可是谁能想到,这都过去多少天了,眼看着xanxus都在里包恩的眼皮子底下过了一次明路,狱寺隼人居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什么,泽田纲吉觉得自己这几天和xanxus见面的时候也没怎么隐瞒啊。
“狱寺这段时间这么忙,哪里有时间注意其他的事情。”山本武随口一提。
而且说实在的,就算让狱寺隼人自己想,他也想不到就这么几天,敬爱的十代目就从单身狗进化成了发狗粮的人啊。
人生太特么无常了!
“狱寺自己没发现,山本学长你就没和狱寺说一声吗?”泽田纲吉也是呵呵了,说道。
“亏你和狱寺这几天几乎天天在一起,瞒的也太严实了!”
真是看不出来。
说实在的,平时看着山本武这个人吧,表面笑呵呵好像和谁都能聊几句,连云雀恭弥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山本武也敢往上凑。
注意,不仅仅是十年后的现在,在十年前,山本武也是这样笑哈哈的就往云雀恭弥身边站。
最神奇的是,那些年咬杀不断云雀恭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忍了山本武这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杂食动物,愣是没有把他抽个半身不遂。
由此可见,能在云雀恭弥的浮萍拐下好好活到现在没缺胳膊少腿,山本武也是个能人了。
要是狱寺隼人以后知道了泽田纲吉的事情,回过头发现当初奋斗在掩饰xanxus第一线的人,居然是一向看起来大大咧咧没什么心计的山本武。
……真的,山本武难道一点都不担心狱寺隼人回过神之后弄死他吗?!
“……阿纲你和xanxus的问题,狱寺为什么要弄死我?”山本武张了张嘴巴没反应过来。
“我是无心隐瞒,你是有意遮掩,狱寺不找你麻烦难道会找我麻烦吗?”泽田纲吉眨眨眼睛。
“……”山本武。
一旁的六道骸嗤笑一声。
所以说,这就是偏心让人盲目了。
当无心之失的泽田纲吉和有意隐瞒的山本武放在一起,按照狱寺準人的想法,显然后者更加不可饶恕。
而且从概率来说,如果其中一个人是泽田纲吉,那么狱寺隼人偏心的对象,怎么也不可能是山本武吧。
“蠢货。“六道骸言简意骇。
“这都什么事。”山本武也是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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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在阿波罗厅的时候提到了要把真相告诉狱寺隼人。
但是说实话,这件事和之前山本武他们聊天的时候说的一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本来吗,谈恋爱什么的事情,都是当事人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情感,被身边的人捕捉到之后,或者是自己坦白,或者是被人揶揄,随口就这么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