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入条到达终点的时候，就跳出来了一列字符。
每一个点进去都代表了一个人。
林决说：“我能看所有人，除了……你的。”
他将光标停在了一行字符上：“这是关于你父亲的。”
从椅子上站起来，林决说：“坐过来。”
从他的身份暴露的那一刻起，江时舟就在等林决的查问，可是这么久了，他根本不提，甚至在这个时候，会开启自己的权限，来帮他查当年的资料。
他没有动，也没有伸出手点开那个文件，只是问道：“你当初给我的那些资料，是不是都来源于这里？”
“是，只是缩减了一部分，”林决直起身体，沉静地盯着他。
因为当时不信任他，所以只给了一部分。
江时舟的耳后有些发热，他摇摇头：“不用，父亲的内容，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至于X，如果你都没有思路，我应该也没法从中看出来什么，我猜测，他没有公开过身份，很有可能，是温奥养在暗中的一只手。”
从站着的角度，能更好地去打量江时舟的表情。
林决听着江时舟的话，有些走神。
而江时舟在脑子里思索一番过后，轻声问：“会不会和零有关？如果是零，那么就可以不着痕迹地抹去一个人的存在。”
而现在的零，也完全听取温奥的命令。
所以X和零，有很大的牵扯。
他想到了自己上楼的初衷，抬起眼，看向林决：“主将，你觉得呢？”
真正的零.上将陡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神，然后沉默地点了点头，眼神清晰镇定：“……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