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兰拼命回忆着那些字母,发现怎么读都是尼克父亲的名字。
最可怕的是年龄也对得上。
布兰特·伯特伦根本没有耐心给她一个从头到尾、细致到可以满足莫兰好奇心的回答。
所以,她除了“尼克的父亲喜欢过妈妈”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莫兰还是震惊到了极点。
布兰特离开了。
他向一个名字叫“奥古斯塔斯女士”的人发了加密讯息。
布兰特:“您确定让文森特·莫尔顿发现莫兰母亲的身份……是无害的吗?”
奥古斯塔斯女士只回复了一个“是”。
而莫兰这时则打开手机,搜索了“审美会遗传吗”。
一个小时后,莫兰动身去律师约好的地方——一家咖啡店的包厢。
除了股票,莫兰还看到了一些安娜的私人物品。除了一些贵金属质地的小首饰,还?有一串不是很规则的珍珠。
她将那些东西收了起来,又与律师一起解决了股票的问题。
很好,虽然没有暴富,但是莫兰不上班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了。
现在是中午时间,但是折腾了一个上午,她完全不想吃东西。莫兰去了海边。
她恰巧在一颗树上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布条——无论在哪个世界的华国,都有类似的祈福习俗。
莫兰作为一个很闲的人,直接爬上了那棵树,想凑近一些看看。她发现,那个红色的布料与安娜的首饰袋是同一个材质。
莫兰很犹豫地拆开了布带上系着的小荷包,在里面看到了一块银色合金的怀表。不知道是不是海怪对那个怀表做了些什么,它居然还在运转。
她打开怀表后,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父母的合照。
莫兰把手放了上去,希望能感知到一些东西。她成功了。
“为什么我们要照像?这?完全没必要。”海怪很配合地摆着姿势。
“因为我希望我肚子里的小可爱记得我年轻时的样子,”安娜把海怪的脸扭向了镜头,“笑一下。”
照片定格在了安娜摸着海怪的脸,而对方则揽着她腰的亲密姿势。
莫兰取出照片,将怀表放了回去,把荷包重新系在了那个布带上。
而在这时,文森特也得到了股票所有权变更的消息。
“遗产继承?”他愣了一下。
紧接着,文森特又看到了继承人的名字。
无论今天有多少心情?复杂的人,夜晚还?是来得很快。
一个青年走在路上,紧紧握着一个箱子的提手。
“喂,汉克。你该过来交接了。”他不耐烦地通过自己的设备与自己的同事对话。
对讲机的另一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我马上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青年一瞬间就想到了猎人之中的一个名字。他从小腿一直到脖子,都像裸着身体被冷空气吹过一样,一点一点地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