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回头刚想骂他，见他一副乖巧认错的样子，被气笑了。
厉司南有力的手臂一展，将她捞入怀中，下巴轻轻摩挲她的肩膀，声调轻柔：“我错了，卿卿。”
“错哪儿了？”，她顺势依着他，撅着樱唇，显然被他取悦到了。
“不该弄坏你的眼影盘，我给你买一百个。”
她弯了眼眸：“好啊。”
厉司南将她搂的更紧，鼻息间皆是一股她身上的馨香，令人安稳：“卿卿，一切都结束了。”
姜归怔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厉司南却蹭了蹭她软嫩的脸颊：故事到这里是最好的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反过身，眼眸中溢满泪水：“厉司南，我们的故事要结束了吗？”
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厉司南低首，疼惜地卷入唇中，心如刀绞，却只能咬牙将她搂入怀中，声线发颤：“卿卿，没事的，只是书面上结束，不过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相信我，或许我们会在别的地方见面。”
“不！”，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哭出来，呜咽地骂着：“为什么！”
厉司南搂紧怀里的人，她哭得发颤，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到以后再也抱不到温软入睡，世界都黯然失色。
忽然，姜归抬起泪眼模糊的脸颊。
“结束之前，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