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人回了卧室气死了,她辛苦了三个小时,都被这个男人出现三分钟给毁了。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精致的妆容荡然不复存在,只剩下粗劣的丑陋。
“咦,真丑。”
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虞落人只把嘴上的妆卸了重新涂抹,眼妆和眉毛她画了好久,不舍得浪费,妆容还是这个,衣服也不更换。
丑就丑了。
反正也就丑到凌谨言了。
她看到肩膀上露出的一大片,气的吹刘海,“什么人嘛,占了便宜还找借口。”
她又重新系上肩带,自言自语的吐槽模式开启:“合法夫妻就是保护一方可以随时随地的耍流氓。”
系好后,她又恢复到刚才,除了下巴处刚才的吻有些微红,细不可查外一切还是刚才的样子。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这才对嘛,好看。”
走出卧室,餐桌上凌谨言已经盛出饭菜和岁阳坐在一起吃了。
他们面前又放了一碗南瓜粥,是为她盛的。
凌谨言正要唤她吃饭,结果发现她竟然没有换衣服又出门,当即怒言:“我说了这一身丑,换了去。”
“丑就丑了,反正没丑到我。”
凌谨言:“可你丑到我了。”
虞落人回呛:“那你闭眼别看。”
“落落,你最近不怕我了?”
岁阳看看爹地又看看妈咪,她童真的小奶音响起,“我觉得妈咪很漂亮呀,爹地什么眼光。”
夫妻俩同时回答道,凌谨言:“你爹地是睿智的眼光。”
虞落人:“你爹地是瞎子。”
说完,夫妻俩怒视彼此。
“你说我是瞎子?”
虞落人:“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
凌谨言蹭起身,他朝虞落人勾勾手指:“你过来。”
“凭什么?”
凌谨言踢开椅子,欲要去捉虞落人。
她吓得后腿好几步,“你刚才真的说你瞎了,不是我说的。”
小女娃看不下去了,她出声:“诶呦~爹地妈咪,你们好幼稚好幼稚!”
凌谨言给女儿告状:“落落先说说我瞎。”
虞落人也告状:“是他自己承认的。”
段官司的小女娃胳膊肘压在桌面上,单手撑着下巴,“所以你们谁伺候我吃饭?”
那自然是凌谨言了,“爹地来。”
虞落人坐在对面,她问女儿,“你右胳膊不是可以动么。”
凌岁阳:“我矫情不行嘛妈咪。”
“行。”凌谨言用勺子舀了一勺甜丝丝的粥送到女儿的嘴中,“温凉的不热,直接张口喝。”
虞落人迟迟不动筷子,凌谨言没好气的冷问:“怎么,还要我喂你?”
虞落人道:“我今早不吃早饭,做的都是你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