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没有?”
“睡了。”
凌谨言丝毫不温柔,“睡了给我爬起来,过来和你说点事情。”
“我不想去,有危险。”
凌谨言;“我怎么就是危险了?我揍过你还是恐吓过你。快点过来,别让我去拽你。”
挂了电话,虞落人心中的石头才算落地。她坐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拿起里边的香水在和空气中喷了喷然后她在香水分子的下转圈圈。
虞落人拉开她的化妆盒,看着满盒子的化妆品,虞落人挑出适合约会的口红眼睛盘,粉底遮瑕……
忽然,她顿住,“大晚上我干嘛化妆啊,吓唬鬼啊。”
放下手中的动作,虞落人去了岁阳的屋子,晃晃女儿,
“岁阳醒醒。”
凌岁阳困得眼睛睁不开她以为天亮了,她的小肉腿踹开被子,脚放在虞落人的腿上,“妈咪,最后五分钟我起床。”
虞落人一把抱起她,娘俩穿着同款睡衣深更半夜走出她家去到家对面。
此时,对面屋门已经打开了。
凌谨言的桌面上还摆着一瓶红酒,他想邀请虞落人一起共饮,顺便说说她们一家三口的事情。
这时,他看到进屋的人,怀中抱着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
“你抱她来干什么?”凌谨言没好气的问。
虞落人低头说:“我不在家她不敢睡。”
虞落人的内心世界丰富多彩:开玩笑,女儿可是她的护身符。凌谨言这深更半夜,一女一男的见面铁定没好事儿,而且他白日里又是为自己出气,晚上一定会要福利。他要真硬来自己干不过他。硬来的话事后报警,警察也不受理这种家庭案子,都是私了。
虞落人只好抱着唯一能降服凌谨言的“降妖符”
岁阳就是虞落人的护身符又是凌谨言的降妖符,反正去哪儿抱着她有安全感。
凌谨言又岂会不懂。
这时,虞落人才打量屋子的陈设,他的屋子本身是暗调色,客厅的中间开着一盏昏黄的的灯,是灯光天柔和还是人的缘故,给人身上镀了层温柔的暖色。
黑色桌子上还有屋顶灯光的反射,是一个小点。桌子上的红酒瓶让她意外:这灯光,这红酒,怎么有一股深夜幽会的感觉。
红酒的酒瓶上也折射灯光的颜色。
酒瓶中的液体是鲜艳的红,且很稀释,虞落人目测是个葡萄酒。
虞落人站在哪儿有些不安。
“坐着啊,还准备让我把沙发搬过去请你?”凌谨言看着突然多出来的熟睡的小包子,他就一阵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