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撅着嘴打掉手上的手,“老公,今晚我和落落吃饭的时候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
“凌总快则今晚,慢则明早到。”
柳文成:“……”
他还打算和虞落人商量一下关于杰农的事情,希望她给个面子,绕了杰农。没曾想,凌谨言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喉结滚动,明显心中有事,但是对着郑怡却说:“没事儿去睡觉吧。”
“好吧。”
郑怡起身穿上拖鞋回卧室时她拍拍柳文成的肩膀,“老公辛苦了。”
这一声辛苦却有两层意思。
当晚,楼下夫妻俩躺在被窝亲我之际,凌谨言拦着身下娇喘的妻子再次问:“那个男人是谁?”
“文成的一个朋友来明城去公司帮助文成,偶然一次见过,他的开放让我难受。今天是第二次见面,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对我的位置了。”
凌谨言亲虞落人的脖颈,他的舌尖扫过,她紧张的身子发颤,缩着肩膀,“谨言,脖子痒~”
凌谨言使劲儿的亲吻,在她的脖子处,毫不客气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想查你的工作地方,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轻点儿亲……"
夫妻间的亲吻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结束时虞落人已经昏睡过去,澡都不想洗。
次日到点儿,她又浑身泛酸的起床洗澡洗漱,做饭喊女儿。
凌谨言也起床了,他在妻子的跑步机上跑步。
沙发上的小女娃没有被叫醒,自己又栽在沙发上睡觉了。
晨时,凌谨言收到了一条短信,他看了眼,关掉了手机,同时也关掉了跑步机。
他去到沙发上,给万轻舟打电话。
“喂,凌总又要鄙人提供什么服务?”电话那边的男人似乎刚睡醒的样子。
凌谨言捏捏眉头,“绑架个人。”
“呵,终于开张了。”万轻舟听说要干这种事情,他体内的躁动因子一瞬间被唤醒,他不似刚才精神萎靡,而一下子浑身抖擞起来。
……
虞落人去上班,没有去送女儿。
凌谨言“闲人”一个,他仿佛是被虞落人包养的男人。
花“她”的钱,看似整日在家,带娃,抱娃,奶娃,接送娃。
这次,他一个人怂着女儿去了酒店找到落桑老师。
一进入酒店,岁阳自己就跑欢了。
凌谨言要走时,落桑开口问:“谨言你去哪儿?”
“见个人,晚上我和落落来接她。”
落桑牵着小外孙的手,看着她,眼眸充满慈祥的笑容。
“好。”
一上午时间,岁阳都在酒店中欢乐度过。
一处废墟,站着七八个男人。
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与普通人无异,只有他们的眼神和普通人大不同。